“禪師說得對,我西川的確是條狗,不過我西川應該是一條好狗,起碼我只效忠一人,可禪師就不一樣了,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用樺國話說,你這就叫墻頭草,風吹兩邊倒。”
哈利禪師冷哼一聲,面色憤怒的道:
“西川,既然你已經偷聽到了本僧和勞倫的談話,本僧現(xiàn)在也可以明擺著告訴你,你們要是答應我的條件,那一切都好說,但你們若是不答應我的條件,那對不起,等藥丸的這件事情結束后,我們就終止合作關系。”
“我想你今天過來,也是你們渡邊大人委派的,目的也是想打探本僧的口風,試探本僧的態(tài)度,現(xiàn)在不必了。”
西川二郎眉宇間展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
“禪師,佛說出家人當以慈悲為懷,禪師身為藏教佛學的傳人,光絕寺的主持,理應寬厚以禮,怎能如此暴躁呢?”
哈利禪師繼續(xù)冷哼了一聲:
“本僧的暴躁源于你們的逼迫。”
西川二郎冷聲一笑:
“禪師這話就不對了,我們何曾逼迫過禪師,我們雙方所有的合作,都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之上,若是我們當初沒有給禪師許下重利,禪師又怎會選擇與我們合作?”
“話又說回來了,這些年,我們給了禪師如此豐厚的利益,眼下事情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禪師為何非要逼我們呢?禪師難道不覺得您太貪婪了嗎?”
哈利禪師面色憤怒,渾身氣的有些發(fā)抖:
“當初選擇與你們合作的時候,你們渡邊大人只說過要利用我們光絕寺后山這塊地盤,修筑一個情報基地,到后來才知道,原來你們是利用后山的基地制作病毒,一開始的合作就是建立在欺騙的基礎上,現(xiàn)在反過頭來指責我貪婪?”
西川二郎見哈利禪師暴怒,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帶著些許抱歉的笑容道:
“禪師,我不過是隨口一說,您瞧瞧您,何至于如此大動肝火,當初渡邊大人一開始沒有把制作病毒的事情告訴您,不是怕您擔心嘛,其實對您來說,我們利用后山的基地,不管做什么,都是一樣的。”
哈利禪師怒不可遏的繼續(xù)冷哼了一聲:
“怎么一樣?如果僅僅是修筑一個你們島國的情報基地,我要承擔的風險就小一些,但是你們秘密制作病毒,妄圖顛覆樺國,這種事情一旦被樺國上層知道,我和我的教眾,甚至我們整個藏傳佛教都會迎來滅頂之災。”
“后來我發(fā)現(xiàn)了你們秘密制作病毒的事情,我雖然心中氣惱,但也沒有阻攔你們繼續(xù)研制,但我承擔了如此巨大的風險,我將我們整個藏傳佛教的命運都賭上了,我問你們多要點利益,怎么了?”
面對哈利禪師的狂妄,西川二郎眉宇間透露出一絲殺氣,不過很快這縷殺氣又消失了,西川二郎輕輕嘆了口氣道:
“禪師,您真是多慮了,我們后山的基地,修筑在后山隧道之下,這幾年來,從未發(fā)生過任何事情,況且有渡邊大人坐鎮(zhèn),還有效忠于我們的樺國政府人員幫忙,絕對不會出什么岔子的。”
哈利禪師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冰冷而又充滿嘲諷意味的笑容,他的聲音仿佛帶著絲絲寒意:
“西川二郎啊西川二郎,你未免太托大了,未免對你們地下基地的守備人員太過自信了”
“我告訴你,剛剛你們地下基地發(fā)生了外來者闖入的事情,而且有一名闖入者還從地下基地成功逃出來了,這件事你不知道?”
隨著哈利禪師這一番話語如利箭般射向西川二郎,后者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