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美麗沒動,幾秒后肩膀聳動,就在張旸以為自己把她打哭了的時候,沉悶的笑聲卻傳了出來。
“咯咯咯……張先生可有意思了,”女人笑著仰起頭,側(cè)身看過來,魅惑的表情吸引眼球,加上那一抹若隱若現(xiàn)的雪白,確實很有資本。
“我可不是那些歡場女人,張先生要是不信的話,可以試一試哦。”
“呵,不了,我嫌臟。快走吧。”張旸不為所動。
“哎呀,真讓人傷心哩。既然張先生看不上,那我就先走了,如果您什么時候想試試,可以給我打電話,這是我的名片哦。”
“拜拜。”
說完,趙美麗已經(jīng)拿起包包,放下一張名片,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后,開門走了出去。
嘭,房門關(guān)上,張旸吐出一口氣。
走過去將防盜門反鎖,直接進了衛(wèi)生間。
天氣太熱了,洗個冷水澡。
洗完澡,舒服了。
拿著一罐冰凍可樂坐在陽臺的椅子上,腦海中不由得再次浮現(xiàn)出趙美麗的影子。低頭看了一眼二弟,苦笑搖頭:
“也是啊,這么多年苦了你,咱是不是也該正經(jīng)的交個女朋友,結(jié)束少男生涯了……”
感慨之后就著陽光和空調(diào),睡了一個午覺,五點過準時起床拿著工具出門吃飯,走到春熙路的時候剛好七點。
十三幅畫,收入剛過一千塊,張旸滿意的收拾東西回家。
警局獎金十七萬已經(jīng)到賬了,加上空間里的五萬現(xiàn)金,以及之前的存款和這段時間賺的錢,總存款三十五萬出頭。
是不是應(yīng)該買輛車了?
老是在春熙路一個地方畫也沒多大意思,時不時的回來一趟就行了,游客也有新鮮感。比如人民公園,附近的一些旅游景點外面?
想了想,張旸還是忍住了沒下手。
市區(qū)內(nèi)可以坐公共交通,遠一些的也有地鐵或者公交直達,不行就打車,也挺方便的。
還是存錢先買一套房子再說吧。
最好是那種可以下面當(dāng)做工作室,樓上住人的地方,這樣就不用到處跑了,白天也可以在工作室接生意,晚上再出去畫畫。
對,就這么干!
坐在車上暢想著未來,不知不覺到站了。
下車,步行回家。
公交車剛走,張旸也走出去不過十多米,吱吱吱,一輛黑色奔馳pv停在路邊,車門打開,黑洞洞的槍口指過來。
張旸停下腳步,慢慢舉起雙手。
全金棠從副駕駛露出臉,看向張旸:“阿旸,上車!”
“棠哥,這是什么意思?”張旸腳下不動。
“上車說,誒,那誰,把槍放下,都是自己兄弟。”
坐在靠門位置的槍手將槍口放低,目光灼灼的盯著。
“……”
場面一片安靜,幾秒之后,張旸搖頭:“棠哥,我現(xiàn)在過得挺好的。”
“我知道啊,不過人不能忘本,你得想想你是從哪里走出來的吧?”
這句話,讓張旸心里第一次冒出了殺意。
雙手放下,背包和畫板遞給門口的槍手后,坐了進去。
車門關(guān)上司機一腳油門,汽車啟動向著市區(qū)外駛?cè)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