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識趣,可別怪哥幾個在你身上開幾個窟窿。”
說著,三人掏出小刀握在手上,陽光照耀下,刀身反射著寒光。
“看來道理說不通了?!”
既然亮了刀子,多說無用,張旸眼中寒光一閃,一個疾沖右腳抬起,嘭,站在最右邊的家伙被一腳踹飛出去。
解決一個,張旸伸手一攬,蕩開直刺而來的匕首,側(cè)身躲避,將斜里刺來的匕首躲開后,一側(cè)側(cè)踹,男人再次飛了出去,嘭嘭,兩個被踹飛的家伙砸在地上,悶哼慘叫。
快速搞定兩人,張旸沒有放過三人中的頭目,在對方再次刺出匕首的時候,用空手奪白刃的手法,一拉一絞一引,反手將對方手中的匕首,噗嗤一聲刺進(jìn)了對方自己的右肩。
“啊!”
這一刀真的痛。
頭目低頭看了一眼流血的刀口,以及扎在身上的匕首,用力想要撒開,卻仿佛被鐵鉗卡住,絲毫不得動彈的右手。
再次抬頭,看向滿臉冰冷的張旸,眼底閃過濃濃的忌憚和恐懼。
不過眨眼間,兩秒不到,他們?nèi)齻€好手就被對方全打趴下,自己還被捅了一刀。要不是對方留情,他還不懷疑這一刀會捅進(jìn)自己的大動脈。
“滾回去給花爺帶句話:他走他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dú)木橋,咱們誰也別招惹誰。要是再有下次,讓他小心自己吃飯的家伙。”
說完,單手用力,頭目只覺得一股巨力襲來,身體不由自主的踉蹌后退數(shù)步,跟著一屁股坐在地上。
再次抬頭,看到的只有一個背影。
頭目眼中駭然,瞬間絕了其他想法,招呼手下簡單止血后,狼狽的快速逃離。
城北,花爺?shù)睦铣病?
看著正在接受止血治療的手下,花爺臉色陰沉的抽著煙。
站在一旁的左右手之一蛇仔,看了一眼同伴,眼中幸災(zāi)樂禍的笑一閃而過,低下頭低聲問道:
“花爺,剛子栽了,咱們還繼續(xù)么?”
“繼續(xù)?你去?”
花爺?shù)膬删湓捵屔咦锌s了縮脖子。
他腦子轉(zhuǎn)得快,手法好,是出去賺錢的,剛子腦子一般但身手好,所以要么充當(dāng)打手威脅人,要么就是玩仙人跳這類活計。
兩人作為左右手,各有各的分工。
現(xiàn)在身手最好的剛子都栽了,還毫無還手之力,被對方一打三輕松撂倒,他去?不過是送菜而已。
噠噠噠。
高跟鞋的聲音傳來,一個穿著超短牛仔褲,吊帶背心,長發(fā)披肩的年輕女人走了進(jìn)來。
看了一眼旁邊的剛子,不屑的撇撇嘴,女人這才看向花爺:“干爹,那兩個廢物送醫(yī)院了,經(jīng)過檢查,一個肋骨斷了三根,一個斷了四根,沒有插到內(nèi)臟,住院治療就行。”
“嗯,還是美麗懂事。”
看到女人,花爺?shù)哪樕下冻鲂┰S笑容,說完,沉吟幾秒后,高聲道:“安排最好的治療給他們,再派個人過去照顧,醫(yī)藥費(fèi)我來出。”
這話,是說給門外的手下聽的。
要是替他辦事的人傷了不給治,手下的人心會散,隊伍也就不好帶了。
“好的,干爹。”美麗答應(yīng)一聲,走了過去。
待其靠近,花爺放低聲音吩咐道:“拿五萬塊送過去,就說不打不相識,之前是個誤會。”
“明白,干爹,我馬上去辦。”
“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