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眼神讓張旸意識到了一絲不妙。

“咳咳，兩位領(lǐng)導，有什么問題么？”

“……你記得可真清楚啊。”劉常山幽幽一句話，讓張旸瞬間宕機，我特么記得清楚還有錯？

隨即，他也反應(yīng)過來。

是啊普通人怎么可能記得這么清楚呢，連幾點幾分都記得。

而且說的這么順暢，給人一種特意背誦過的感覺……不懷疑才有鬼了。

“如果我說我的記憶力天生很好，你們信不信？”張旸小心問道。

“我信。”

周大隊長笑了，隨手將旁邊的一張紙遞過去：“你看完背下來我就信。”

這當然是開玩笑的。

雖然他們有所懷疑，但張旸明顯不是什么好相與的，“經(jīng)驗”豐富，關(guān)鍵還懂法，這讓他們不好隨便拿捏。

所以，即使心中再次出現(xiàn)懷疑，也不會再這么莽撞行事，反而會放了對方，讓其放松警惕再暗中觀察。

不過從對方被抓到現(xiàn)在的經(jīng)過來看，這個不怎么走正路的年輕小伙子是嫌疑人的可能性不大。

周俊只是開玩笑，但張旸卻當真了。

接過那張紙看了一遍后，眼睛一閉，紙上的字跡直接出現(xiàn)在“眼前”，仿佛剛剛用眼睛拍過照一樣，還是4k高清的那種。

于是一會兒過后，周俊和劉常山目瞪口呆的看著手里的紙，一會兒低頭一會兒抬頭，眼中臉上盡是駭然。

這是多嚇人的記憶力？過目不忘了屬于。

有這天分干點什么不好，前面這么些年這年輕人居然去當小偷？

搞不懂，實在搞不懂。

背誦完畢，張旸暗自松了一口氣。

這下他們應(yīng)該相信自己了吧？

周俊神色復(fù)雜的看著張旸，又是搖頭又是嘆息，半響后才道：“你小子，你說你有這能力，但凡多把精力用在學習上，現(xiàn)在也不至于是這個樣子，可惜了（liao）了。”

“……我是孤兒，讀完初中已經(jīng)很幸運了，之后沒錢了。”

張旸也不能說他當年看書就想睡，只能打起了苦情牌。

“哎。”

對面兩人齊齊嘆了一聲。

“好了，咱們說正事吧。”耽誤了這么久，周俊轉(zhuǎn)移話題：“這個……咳咳，就是你說的十七號，名叫劉曉娟，川省賓江市人，五年前進入按摩行業(yè)，在三天前被發(fā)現(xiàn)被殺害在出租屋附近的巷子里。”

“也就是七月十八號。”

“關(guān)于劉曉娟，你知道些什么消息么？”

“……死了？”張旸看著照片，驚訝中帶著可惜。

“是的。”

“那這兩人……”張旸想起了什么，指了指另外兩張照片。

“你沒猜錯，她們也都被害了。”

“都是技師？”張旸又問。

“……是。”周俊深深的看了張旸一眼。他們可沒有提兩人的身份，但對方卻猜到了，屬實有些聰明。

只是聰明沒用在正道上。

又可惜了一句，周俊繼續(xù)說道：“你的記憶力這么好，之前也經(jīng)常去找十七號……”

“別，領(lǐng)導，也不是經(jīng)常，就一周一次最多了。”張旸糾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