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驅(qū)趕保鏢,繼續(xù)燒東西。他送給姬茹雪的很多東西都燒了。
不過,由于姬茹雪還沒有搬過來,她在這里的東西不多。很多都是姬茹雪送給范一搏的。
等該燒的燒完,范一搏這才叫人進(jìn)來。
“你們把我的東西都收拾走!”
“然后把這里給我砸了!”
范一搏恨這個婚房,他就是在這里被姬茹雪重傷變成植物人。而這里最后變成葉凡和姬茹雪偷清的地方,甚至還過戶到葉凡手里。
范一搏看著膈應(yīng),他要把這里毀了。
“這?”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不敢動手,他們跟著范一搏多年,只是這個婚房是范一搏一磚一瓦裝修出來的。
范一搏看著遲疑的保鏢,問道:“怎么?你們也要背叛我嗎!”
幾個彪悍的壯漢,嚇得像個鵪鶉,連連搖頭:“不敢不敢,我們現(xiàn)在就動手。”
范一搏沒有理會他們,他拿著酒瓶,邊喝邊走,很快離開了這里。
為首的保鏢,劉宏,不敢阻攔范一搏,只能安排兩個人跟在范一搏后面。遠(yuǎn)遠(yuǎn)地保護(hù)他。
范一搏喝著酒,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雖然杭城到處都有他的房產(chǎn),但沒有一個地方是他的家。
婚房是姬茹雪偷清的地方。
范家老宅是夏淺淺被帶走的地方。
只要他回去,他都會想到這些,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他孤獨的走在大街上,像個游魂,孤獨、落寞、寂寥。
他像個無家可歸的野狗,游蕩在馬路上。
直到凌晨時分,天空被黑幕完全遮蓋,萬家燈火一一熄滅。
他手中的酒瓶空了,他也走累了,恰好路邊有一家五星級酒店。
他搖頭晃腦的往酒店走去。
身后的保鏢很識趣,立馬現(xiàn)身,給他開了一個總統(tǒng)套房。
拿到房卡后,他獨自一人走進(jìn)電梯。
范一搏今天喝的很多,訂婚宴上就喝了不少,到婚房后又喝了幾瓶。
他這會感覺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一陣風(fēng)都能把他吹倒。
總統(tǒng)套房在頂樓,66層。
而電梯在50多層就停了下來。
很快,一個衣衫不整、步履蹣跚的女子沖進(jìn)電梯。
她進(jìn)電梯后就飛快的把電梯門關(guān)上。好像后面有什么恐怖的在追趕她。
范一搏瞇著眼打量著,這個女子年紀(jì)不大,像是剛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
身材高挑,170出頭的個頭在南方少見,她的外套不見了,穿著一件乳白色的緊身長裙,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線。
她的面容精致如畫,肌膚如玉般細(xì)膩,泛著淡淡的桃花色,仿佛被春風(fēng)輕輕吻過。
那雙眸子,原本是清澈如水的,此刻卻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讓人忍不住想要探尋。
她的長發(fā)如瀑,隨著她微醺的動作輕輕搖曳,散發(fā)出淡淡的酒香和女子特有的清香,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迷人氣息。
她的身姿曼妙,仿佛一朵盛開的花朵,在風(fēng)中輕輕搖曳。
就算范一搏見多識廣,在美人堆里長大的,也不得不說,面前這個女人是人間少有的絕色美女。
就算是和姬茹雪比起來也不相上下,各有千秋。
范一搏只是瞧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他這會喝多了也難受的很,急需倒床休息。
可剛進(jìn)來的那個女人好像比她喝的還多,整個人搖搖欲墜,潔白如玉的胳膊抓不住扶手,整個人向范一搏傾倒過來。
范一搏本能的伸手,把她扶住。
就在接觸的一瞬間,范一搏感覺自己摟住了一個和田白玉,肌膚細(xì)膩柔若光澤。
他的心都跟著顫動著。
女子依靠在他懷里,喃喃自語:“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范一搏很快發(fā)現(xiàn)不對勁,這個女人體溫格外高,雪白的肌膚上出現(xiàn)一些不正常的紅斑。
范一搏還沒反應(yīng)過來,懷里的女人仰著頭就吻了上來。
她雙手環(huán)抱著范一搏的脖子,狠狠的往下拉。
范一搏極力控制住她,等電梯一到,他趕緊出門,抱著她往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