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他父親是醫(yī)生,曾經(jīng)救過我的命。”虎凱開口解釋道。
江河的身份是絕密,絕不能透露半分。
“原來如此。”
見江河并無來歷,林承安也不再理會江河。
“林家主,身后這位?”
虎凱皺眉看向林承安身后的醫(yī)生。
那名醫(yī)生約莫三十多歲的模樣,戴著眼鏡,看似文質(zhì)彬彬,但眼神中盡是傲氣。
“他可是從省城第一醫(yī)院來的內(nèi)科主任!他是整個江北最好的內(nèi)科醫(yī)生!”
“您也知道,我這身體最近有些不舒服,所以請張衡主任來看一看。”
虎凱微微點頭:“三十多歲便當上了第一醫(yī)院的內(nèi)科主任,了不起啊!”
“那林家主你的身體沒事兒吧?”
林承安笑著搖了搖頭:“張主任檢查完之后,我這顆懸著的心總算落下去了,張主任說沒事兒,只是最近工作壓力太大了而已。”
可以看得出來,林承安十分信任張衡。
而張衡也傲聲道:“林家主,整個江北都找不出比我更年輕的內(nèi)科主任,我說沒事兒,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
“是是是……”
林承安連忙點頭稱是。
只是請張衡前來出診,林承安便花費了上百萬之多!對待張衡,他自然十分客氣。
但此時,江河卻幽幽道:“林家主,我看您的身體,可不像是沒事兒的樣子啊!”
一句話,讓整個現(xiàn)場瞬間寂靜下來。
所有人都看向了江河,林承安的面色也是一沉,如若江河不是虎凱的客人,恐怕他早已經(jīng)大發(fā)雷霆了。
“小兄弟,你憑什么這么說?”林承安問道。
“我見你面色發(fā)白,走路虛弱無力,身上還有股淡淡的藥味兒,你怕是命不久矣啊!”
江河一句話,當場讓林承安暴怒!
“小子,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連張主任都說我十分健康,你卻敢咒我?”
張衡也極為不滿地看向江河:“你是什么人?你是醫(yī)生嗎?你有行醫(yī)資格證嗎?不懂就不要亂說!”
聞言,江河淡淡一笑:“林家主,我只是看你是虎凱朋友,所以好心提醒。”
“你怕是活不過三炷香的時間了。”
此話一出,就連林初雪都嬌怒出聲:“放肆!你敢這么詛咒我爸!你是活膩了嗎?”
一旁,虎凱也滿臉疑惑地看向了江河,這林承安看起來確實是不像有病的樣子。
“林家主,您不要聽這小子胡說八道,您的身體很健康!我用我的人格來擔保!”張衡急道。
林承安點點頭,一個是第一醫(yī)院的內(nèi)科主任,一個是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他知道自己該信誰。
林承安冷眼看向江河:“小子,如果你不是凱爺?shù)呐笥眩阍缇褪莻€死人了!”
面對林承安的威脅,江河不以為然。
“我怕你沒那個實力!”
說罷,江河起身便要離開。
“虎凱,我們走!”
虎凱跟隨江河,準備走出天字間,但剛到門口,江河回頭看向林承安。
“對了,順便提醒你一句,你如果坐著不動,尚且能活三炷香的時間。”
“但你若是動,最多走七步,七步之后,必死無疑!”
說完這句話,江河大步離開。
聽到這句話,林承安憤怒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放肆!仗著有虎凱替他撐腰,居然敢如此咒我!”
“林家主,您放心,那小子不過是在胡言亂語罷了,您要是走不了七步,我把腦袋割下來當球踢!”張衡信誓旦旦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