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熱血沸騰的演講聲回蕩在大殿之中,就好像背后共同富裕的巨大橫幅光照四方。
然而,這樣的演講結(jié)果是什么?
是冷漠,嗤之以鼻,不屑一顧,置若罔聞,轉(zhuǎn)身就走,嘲諷奚落……
“共同富裕?騙小孩的吧!”
“老夫沒有飛升之前,也曾和這個家伙一樣天真。”
“這么幼稚的話術(shù),他不會以為我們真的相信吧!”
“該忙忙了,副本二號大廳,來人了!”
“……”
三層大殿的界王神們,一個個開始忙碌起來了自己的事情。
秦風尷尬的杵在大殿中間,站在臺上,尷尬的看著一隊隊的界王神麻木不仁的從自己身邊路過,整個場面,動與靜,熱血和冷漠,黑暗和光明,勾勒出一副荒誕主義的完美畫作。
這樣的畫作,顯然不能缺少觀眾,比如說,姜無極。
姜無極并沒有真的離開,而是站在一個秦風看不到的地方,平靜的打量著現(xiàn)場的局面。
當看到秦風說出那些共同富裕話題時候,姜無極目光泛光,是敬佩的。
可當看到最后所有人無視秦風的話語,該干嘛干嘛時候。
姜無極悠然一笑,念了一句,“處之泰然,波濤不驚,文采斐然,霸氣測漏!是個人才,可惜了。”
旁側(cè)侍衛(wèi)低聲,“要不,把他拿下?”
姜無極抬手,“不急,和他耍耍。”
姜無極,轉(zhuǎn)身帶著自己的護衛(wèi)瀟灑離開了現(xiàn)場。
諾大的會場中間,唯有秦風尷尬的站在這里,似乎這一刻他已經(jīng)畫作了尷尬之神,一個荒誕主義的行為藝術(shù)家。
一個女子嘆息聲傳來,“秦少,差不多收場吧。”
說話之人,赫然是那個黑發(fā)紅裙很潤的東方氣質(zhì)仙子,她站在那,憐憫的看著秦風,仿佛是正常人看精神病人的眼神。
秦風灑脫一跳,來到了那女子的面前,“還不知道仙子怎么稱呼?”
“瑤池。”她想了想又補充道,“不是你們高武紀元的瑤池,而是瑤光紀元的瑤池。”
秦風道,“聽起來就很久遠。”
瑤池仙子抬手遞過來了一杯酒水,“噥,渴了吧!”
秦風接過來酒水,靠著扶手道,“多謝了。”
瑤池仙子道,“你之前本來是有勝算和高武宇宙扳手腕的!畢竟你這一次真的挫敗了高武宇宙,這是事實。”
“可你太過急功冒進了,現(xiàn)在你這么尷尬的表演,把你之前的那點優(yōu)勢徹底給丟掉了。”
秦風聽此,反而笑道,“仙子,此言差矣,我現(xiàn)在的優(yōu)勢不但沒有丟,反而加大了,之前只有一成不到,現(xiàn)在至少三成!”
瑤池仙子看著秦風,“三成?”
秦風左手捏著三根手指,一字一眼道,“你沒聽錯,就是三成!”
瑤池仙子來了興趣,“怎么解釋?”
秦風看著面前忙碌的一個個界王神,“紀元之上,是一個被封印的避難所,這個避難所本身并不產(chǎn)生能量,只有從紀元之下才能汲取能量,才能養(yǎng)活這么多的人。”
“曾經(jīng)的時候,紀元之上避難所文明和實力都是遠超紀元之下的。”
“可是長期以來,避難所里的強者和避難所外的紀元脫離,這導致了他們漸漸和紀元之下脫節(jié)。”
“這就導致了,紀元之上對比紀元之下的瘋狂發(fā)展,漸漸的脫節(jié)了。”
“紀元之上實際上已經(jīng)無力控制紀元之下了,他們只能勉強和紀元之下最強大的勢力達成協(xié)約,彼此交易,獲得暫時的體面。”
“從這個角度來看,紀元之上對于墻外邊的紀元之下有什么變化,并無興趣,也不想知道墻外邊的老大是盤古宇宙還是說高武宇宙。”
“他們只是想活下來,長久活下來,畢竟能夠在紀元過度之中活下來的高手,都是茍且偷生的貪生怕死之輩!真正的強者早就在紀元末期玩命去了!他們才不會茍在這個避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