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話,南宮義澤毫不猶豫地下達了指令,然后扭過頭來,以一種極其委屈可憐的神情望向邱平雷,并開口說道。
&34;遵命!大隊長,那我們就先行一步了。&34;禿鷹接到命令后,毫不遲疑地向邱平雷和政委敬了個標準的軍禮,接著便率領(lǐng)著其他人匆匆離去,離開了這個房間。
此刻,房間里只剩下了邱平雷和政委兩人,他們不約而同地將目光齊齊投向了南宮義澤,眼中滿是關(guān)切之意。
邱平雷率先開口問道:&34;你的腿到底怎么回事兒?醫(yī)生有沒有給出具體的診斷結(jié)果?&34;言語之間透露出深深的擔憂之情。
“醫(yī)生說了,依我的情況,最好在床上躺上個十來天甚至半個月,期間千萬不能下床走動。而且呢,還得好好進補一番,多吃些大魚大肉啥的。哦,對啦,要是有烤鴨、燒雞那就再好不過啦!至于酒嘛,醫(yī)生倒是說稍微喝一點可以消消毒。”南宮義澤一臉正經(jīng)地向邱平雷解釋著。
---啪!--- 他這邊話音才剛剛落下,后腦勺便挨了邱平雷狠狠一巴掌。
只聽邱平雷沒好氣兒地罵道:“小兔崽子,你這是準備學女人坐月子啊?”
南宮義澤一邊伸手抓撓著自己的臉頰,一邊嘟囔著:“政委您可都瞧見了哈,大隊長就是這么對待我的。哼,不就是想吃口燒雞么,能費您多少錢呀,真是小氣鬼!”說完,還不忘朝著邱平雷擠眉弄眼,開起了玩笑。
邱平雷和政委聽了這話,頓時笑得前仰后合,根本停不下來。
政委撥通了雄鷹的電話,與對方溝通后掛斷電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于,在經(jīng)歷了仿佛一個世紀般的等待之后,醫(yī)療兵們匆匆趕到了現(xiàn)場。
他們迅速行動起來,小心翼翼地將南宮義澤抬起放在擔架上。就在這時,邱平雷走到醫(yī)療兵身旁,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隨后,醫(yī)療兵點了點頭,便抬起擔架轉(zhuǎn)身離去。
躺在擔架上的南宮義澤感受著身體隨著汽車的輕微晃動而搖擺,這種搖晃讓他感到一種莫名的舒適,仿佛所有的疲憊和傷痛都漸漸離他遠去。此刻的他思緒萬千,腦海中不斷回想著之前發(fā)生的種種事情。
與此同時,大隊長也留了下來。想到劉思琪看到那封信后的反應(yīng),或許她會選擇原諒禿鷹,兩人重歸于好。然而,自己作為一名隊長,卻總覺得肩上的擔子無比沉重,甚至有時會產(chǎn)生一種錯覺——似乎自己比大隊長還要勞累許多。
“咣!”正當南宮義澤沉浸在思考之中時,車輛突然停了下來,緊接著傳來一陣開門聲。南宮義澤原本還想開口詢問是不是已經(jīng)到達目的地,但當他抬起頭來,眼前所見卻令他大吃一驚。
原來,車子竟停在了部隊的家屬院內(nèi)。
“哎呀,難道大隊長這是要親自照顧我嗎?又或者……他是打算把我關(guān)在家里好好‘收拾’一番?”南宮義澤心中暗自嘀咕道。面對眼前的狀況,他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同時也對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充滿了好奇與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