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讓大隊長知道了不得把我祖宗都罵一遍。
耗經(jīng)過醫(yī)生的救治,何韻梓很快就醒了過來,醫(yī)生給的答復一個是傷心過度還有就是低血糖導致昏迷,身體上沒有任何傷痕,警察還是不放心,來到何韻梓的病房。
“你確定那個叫南宮義澤的沒有對你做什么?”一名女警官坐在何韻梓病床前詢問道。
“我哥會對我做什么?你什么意思?”何韻梓還并不知道南宮義澤被抓的事情。
“你們學校報警說你昨夜跟一個男人走了,但是第二天并沒有去上課....”
“別說了,你們是不是把我哥抓了?”何韻梓聽到這里才明白了警察詢問自己的原因,提出疑問。
警員嘴上沒有說話,但眼神已經(jīng)表明了答案。
“你們趕快放了他,他是軍人,是祖國的守衛(wèi)者,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就抓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何韻梓剛剛平復的心情再次激動起來,警察聽完后趕快安撫她并且保證馬上放人,轉身走出房間個給自己的大隊長打了個電話。
~吱!
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一位三級警監(jiān)快步來到南宮義澤面前,低頭親自為他打開了手銬。
“對不起,是我們工作的失職,讓你受委屈了。”很和善的對南宮義澤道歉說道。
南宮義澤站起身來向面前的這位局長大人淡淡一笑,“沒事,我能理解,我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當然,你要去哪?我讓人送你。”
“不用了,謝謝。”南宮義澤說完,背著書包走出公安局。
“局長,他是雄鷹特戰(zhàn)隊的!”審訊室內(nèi)警員向局長報告著,局長聽完笑著點了點頭。
“也只有雄鷹的人能夠一拳把人打成植物人。”
南宮義澤走出警察局,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七點十分,用地圖搜出約架地方,112公里,“就當我熱身了。”
南宮義澤嘴角上揚,邪惡的笑臉浮現(xiàn)而出,同時飛奔出去,直奔飛鳳路。
到了目的地,掏出手機一看時間還很富裕,無奈在爛尾樓門口找了一個石頭坐下來休息,等著那幫不知死活的東西到來。
此時病房內(nèi)的何韻梓突然想到了南宮義澤他們今天晚上要打架,悄悄的換好衣服,溜出醫(yī)院,打了一輛車也來到了飛鳳路爛尾樓前,遠遠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南宮義澤,“哥!哥!”何韻梓一邊向他跑著一邊大喊。
聽到喊聲的南宮義澤快速站起來,“你怎么來了?不好好在醫(yī)院待著。”南宮義澤來到何韻梓面前質(zhì)問道。
“你真的要和他們打嗎?”
“放心吧,我只是替他們父母教育他們一下,我自有分寸,你趕快回醫(yī)院去。”
南宮義澤說著就要給何韻梓攔車,誰知何韻梓直接一屁股坐在南宮義澤剛坐的石頭上,“你不走,我也不走。”開始對南宮義澤耍起了小性子,但是南宮義澤決定了的事天王老子也攔不住,既然你想在這,那就隨你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