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34;劉東聽完笑了,伸手從兜里掏出皮夾子,從里面拿出一疊錢查了起來。
幾個地痞一見相視一笑,而胖子看到劉東錢包里厚厚的一疊錢,心里暗自后悔剛才要少了,這要是都搶過來那性質(zhì)可就不一樣了。
幾個人眼巴巴地看著劉東查錢,沒想到劉東查完又把錢塞回了錢包″巴搭″一聲合上又揣進了兜里。
胖子臉一沉&34;兄弟你什么意思?&34;
″沒什么意思,就是這地上的頭發(fā)有多少根,我想要個準數(shù),要不然這錢給少了我心里不踏實&34;。劉東認真地說道。
″不必了,你就給兩千元錢就行了&34;胖子咬牙切齒地說道。
&34;那可不行,我這個人就喜歡較真,丁是丁卯是卯,絕不能占人家便宜&34;劉東寸步不讓地說道。
&34;小子,你是在耍戲我么?&34;胖子一臉的震怒。
″對,我就是在耍戲你&34;劉東猛然起身,肌肉緊繃如鋼絲。只見他迅速伸出手來,如同鐵鉗般緊緊抓住對方的頭發(fā),用力一甩,將胖孑的腦袋狠狠地砸向鏡子前面的桌面。
“砰!”一聲巨響,桌子上的物品紛紛震落,胖子痛苦地扭曲著面部,額頭上瞬間凸起一個紅腫的包。劉東的動作迅猛而殘忍,讓人不禁為之一震,場面異常緊張。
身后的兩個地痞怒喝一聲,一齊撲向劉東,沒想到劉東回身一記掃膛腿,這一腳猶如閃電劃過夜空,帶著雷霆萬鈞之勢狠狠擊中了那兩名地痞的腿部。剎那間,只聽得兩聲慘叫響起,那兩人就像是被狂風卷走的落葉一般,毫無招架之力地摔倒在了地上。
站在門口的那位理發(fā)師原本還一臉輕松,但就在瞬間,臉色驟變。只見他眼神驚恐地望著屋里,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景象。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伸出雙手,試圖推開那扇緊閉的門,起身要逃。
就在這時,劉東突然手臂一揮,動作迅猛如閃電。剎那間,一道銀色的光芒如同流星般從他手中飛出,以驚人的速度朝著理發(fā)師疾馳而去。那道銀光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帶著凌厲的氣勢,直直地朝理發(fā)師的耳邊飛掠而過。
只聽得“當”的一聲脆響,那把鋒利無比的飛刀穩(wěn)穩(wěn)地釘在了理發(fā)師眼前的門邊上。刀柄深深地嵌入木頭之中,而刀身則微微顫抖著,發(fā)出一陣低沉的“嗡嗡”聲,頓時讓理發(fā)師的動作一僵,哭喪著臉轉(zhuǎn)過身來一動也不敢動。
屋內(nèi)的幾個人膽戰(zhàn)心驚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劉東,剛剛還以為對方是一只待宰的小綿羊,沒想到小綿羊眨眼間就變成了大灰狼。
劉東輕輕地從口袋里掏出一盒煙,手法熟練地彈開盒蓋,隨即一根香煙便跳躍著落在他的指尖。他用拇指和食指夾住煙,另一只手從褲兜里摸出火機,拇指一撥,火光跳躍,映照著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龐。
他將煙頭湊近火光,輕輕一吸,煙絲在瞬間點燃,發(fā)出微弱的嗶啵聲。他緩緩吐出一口煙霧,那煙霧在空氣中慢慢擴散,形成一圈圈淡淡的漣漪。
幾個地痞呆呆地看著,誰也不敢吭聲,直到劉東抽了好幾口煙才說道&34;我從不肯欠別人的人情&34;。
他一把拽過胖子按在地上&34;來,給我好好的查一查這堆頭發(fā)到底有多少根,查錯一根,我保證打得你媽都認不出你來″。
&34;兄弟,都是我的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哥幾個一馬″胖子不住的求饒。
&34;別廢話,查&34;劉東臉色冷得像要凝出霜來一般,讓胖子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
″一、二……一千五百二十九″胖子臉上的汗珠和血水混雜在一起不停的滴落在地面上。
&34;不對,我看你好像少查了一根,從頭查″劉東厲聲喝道。
″噗嗵&34;一聲,胖子再也忍不住了,一頭跪在地上聲淚俱下的嚎啕大哭,其悲慘的樣子讓人不忍直視。
″大俠,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34;抱著劉東的大腿苦苦哀求。
″哼&34;劉東輕哼一聲,一腳把胖子踹翻在地,從兜里掏出一塊五毛錢扔在地上,起身朝外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伸手拔出自己的飛刀,對著渾身戰(zhàn)栗的理發(fā)師說″再讓我知道你訛詐人,打你個半殘&34;。
&34;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理發(fā)師的頭點的如小雞啄米一番。
第二天一大早劉東早早的就來到了上次打首飾的老鳳祥金店,他手里的兩顆寶石想要出手給那位老師傅,必竟上次相遇人家早就留了話。
金店是開門了,但老師傅還沒有來,服務(wù)員給劉東倒了杯茶,他就在那慢慢等了起來。
&34;喲,什么風把你吹來了小兄弟″老師傅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那的劉東,心中不由一喜。
″老師傅又來麻煩你了&34;劉東笑著說道。
&34;哎,盡說外道話,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谋M管說&34;。
″我這有兩塊玉石想要出手,您給估個價,看看能不能收了″劉東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包。
″噢,我看看″老師傅急忙拿起一副手套戴上。
當他打開小包的一剎那,瞬間驚得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