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倒輪到金老愕然了,驚奇的問劉東″小兄弟莫非認識我家鑫鑫?&34;
″嗯,也算見過幾次面,她是我高中一個同學的大學同學″劉東點頭回答道。
″哦,莫非那副紫羅蘭耳釘也是小兄弟相贈&34;金老繼續(xù)問道。
&34;正是&34;。
金老此時心中已然明了,這位年輕的小兄弟極有可能便是自家孫女那眾多傾慕者之中的一員。要知道,他的寶貝孫女金鑫打小就是個美人胚子,生得一副花容月貌,那俏麗的模樣宛如仙子下凡一般。
隨著年歲漸長,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楚楚動人。如此佳人,自然引得無數(shù)男子為之傾心,其身邊的追求者猶如那過江之鯽般數(shù)不勝數(shù)。這些人或英俊瀟灑,或才華橫溢,亦或是家世顯赫,但無論如何,都難以打動金鑫那顆高傲的心。
“小兄弟啊,你這兩塊玉石當真打算出售嗎?不知你心中期望的價格是多少呢?”金老緊緊握著那兩塊玉石,目光猶如被磁石吸引一般,怎么也挪不開,眼中滿是喜愛之情。
“老先生,不瞞您說,我對玉石可以說是完全不懂行啊!這幾件物品其實都是祖上流傳下來的,只是近期我遇到了些急事,急需一筆現(xiàn)金來應急,迫不得已之下,才想到要將它們變賣出去。”劉東面不改色地撒了一個小謊。
″哦,那好,我和建生商議一下,一定會給小兄弟一個滿意的價格″。
“金老,您二位請!”劉東連忙站起身來,他微微躬身,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后,便邁著輕盈的步伐,開始緩緩地繞著這座精致小巧的小樓的客廳踱步起來。
就這樣,劉東巧妙地避開了那兩人的低聲細語,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還不到十分鐘,只見那兩人似乎已經(jīng)商議完畢。
&34;小兄弟,我們商議了一下,這兩塊玉石我們一共做價二十五萬元,你看怎么樣?″金老一臉期待的看著劉東。
″二十五萬元?″劉東嚇了一跳,他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給出了如此高的價格,這在當時簡直是天文數(shù)字。
“沒錯,二十五萬元!這已經(jīng)是我們所能給到的最高報價了,請你務必慎重考慮一下,覺得如何呢?”金老滿臉堆笑,語氣卻異常謹慎,甚至帶著一絲討好與懇求之意,小心翼翼地向劉東詢問道。
“好,沒問題,就這么說定了!”劉東回答得干脆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雙方很快達成一致意見,并約定好在明晚結(jié)清所有款項。隨后,劉東瀟灑地站起身來,微微頷首示意后,便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離去,只留下那兩位老人開始商討如何湊齊這筆巨額資金。
這時,樓梯上腳步聲響起,金鑫換了一身米色的休閑服,頭發(fā)隨意地扎成一個馬尾蹦蹦跳跳的從樓梯上跑了下來。
“爺爺,人呢?”金鑫瞪大眼睛,滿臉詫異地望著空蕩蕩的沙發(fā),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
一旁的金老也是一臉驚愕,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緩緩說道:“走……走了啊。”
聽到這話,金鑫頓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小臉上泛起一抹焦急的紅暈,跺著腳埋怨道:“怎么能讓他走了呢?”說罷,她氣鼓鼓地轉(zhuǎn)過身,頭也不回地朝樓上奔去。那俏麗的身影仿佛帶著無盡的失落和不滿。
金老眼光何等老辣,一眼看出原來這小子不是自己孫女的追求者,相反倒是自家娃上看上了人家,不禁對劉東產(chǎn)生了一絲好奇。
幾天之后劉東已然悄然返回了金陵,行動之隱蔽連劉鐵山一家都沒有告訴,所以他更不能住在劉鐵山家。
他租了一幢房子,位于金陵市區(qū)邊緣,獨門獨院,很是安靜。新提的桑塔納轎車就停在院門口,這是他花了十六萬元購買的,比起剛出這款車時的二十八萬已經(jīng)降價了很多。
出于謹慎,劉東微微的化了點妝,改變了一下自己的相貌,略微粘了一點小胡子,顯得老成一些。
撞死劉北的重型卡車是屬于市建筑公司的,劉東只用了兩盒煙的代價便從市建車隊的一個司機那拿到了肇事司機劉亞輝的住址。
″小兄弟,你打聽那個劉亞輝有什么事情么?&34;那個司機好奇的問了一句。
&34;別提了大哥,這小子欠了我點錢,怎么也找不到人了,我尋思這馬上到年底了,怎么也得把這賬結(jié)了″劉東認真的說道。
″嗐,小兄弟,這小子出事以后就沒來上過班,聽別人說現(xiàn)在變得好像有錢了,你要找他要錢還得抓緊呢,對了,這小子家是外縣的,只不過是在這租的房″。司機熱心的說著。
劉亞輝租的房子在火柴廠的宿舍,是一片筒子樓,劉東按著司機給的地址找了好半天才找到地方,走進樓內(nèi),迎面而來的是一股潮濕的氣息,伴隨著歲月沉淀的味道。樓道里光線昏暗,墻壁上的白瓷磚已被熏得發(fā)黃,樓梯扶手磨損嚴重。
按著門牌號找到了房子,劉東&34;咚咚咚&34;的敲起門,敲了好幾遍也沒有人回答,劉東不由皺起了眉頭。
&34;你找誰?″旁邊的一個房門打開,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打開門問道。
″我找這屋的租戶″劉東說道。
″奇怪,好幾天沒看到他人出來了,是不是回老家了?咦,樓道里什么怪味&34;中年人納悶的說道。
劉東也聞到了一種異味,剛開始還以為是樓道里發(fā)霉的味道,但心里一動,突然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