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去找你廣叔和你伯爺!”
羅朝明也知道,貿(mào)然去韓家只能是送死,所以他決定先找家族中的長輩商量對策。
長老羅干山家中堂屋,羅朝明破口大罵。
“什么鳥韓家!敢毀我家族中人!”
“干脆,現(xiàn)在就帶人過去看看!”
“橫豎要找個說法啊,要不就這樣算了,以后還有誰把我們羅家放在眼里!”
羅云廣嘆息道:“去是肯定要去的,但是帶多少人去是一個問題!”
“人家敢毀我們羅家,就說明了他們根本就不把我們放眼里了,自從恒兒他娘受帝國邀請離開弋城,去往王城,你們沒感覺嗎?這城中的人對我們的忌憚都少了很多!”
“的確!按理來說,我們羅家有人進(jìn)入王城中謀事,這也算得上上頭有人了,可現(xiàn)下的反常讓我感覺,恒兒他娘壓根就沒起什么作用!”
“會不會……嫂子會不會是出事了?”
“別亂猜測!”
羅朝明被數(shù)落了一頓,變得沉默起來。
“唉……”羅干山嘆氣道:“云廣……叫上應(yīng)奉,我們?nèi)齻€帶三十個侍衛(wèi),去韓家走一趟!”
“才帶三十個?!”羅云廣驚問道。
“那你想怎么樣?按照我們現(xiàn)在整個家族的實力,能血洗韓家?”羅干山無奈道。
“我云天哥要是在,你看他敢不敢血洗韓家!只可惜,他這一失蹤就是十年……”羅朝明心里憤恨著,他很懷念當(dāng)初恒兒他爹還在家族中的日子,那時的羅家基本上無人敢欺。
“三十個就三十個吧,走!”羅云廣堅定道。
“我也要去!”羅朝明向前一步。
“你就別去了,在家守好恒兒!”羅干山擺擺手,道:“家族中沒人,都去了不好。”
羅朝明終究是沒有跟去,他失落的來到羅恒家中,找了一缸酒,坐到侄子的身邊喝了起來。
不多時,他便有了些醉意。
“想當(dāng)年你爹還在的時候,我們羅家是何等威風(fēng),那時我也才十把歲,但也已踏入武道。當(dāng)時你爹帶著我們,殺妖獸、劫鏢車、闖深谷,每天有酒有肉,是何等快活!”
“但是有一天,你爹突然就不見了,從他失蹤以后,我們羅家便大不如前……我想這些你應(yīng)該是不懂,畢竟你那時還小……”
“恒兒啊……你不懂,叔叔看見你被人打廢,心里有多難受……”
“這么多年來……我們整個家族靠著你煉制的魂靈丹,不說修為突飛猛進(jìn),也說穩(wěn)中有升。可你這一廢,我只感覺,我們家族要完了……”
羅恒抓著他的手,只感覺一陣顫抖。
見他還要繼續(xù)說,羅恒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叔,我廢不廢不要緊,重要的是,你們還好就行!”
“我們好有什么鳥用,作為家族中……唯一的一個煉魂師,那么重要的你都出了問題,讓我們以后怎么辦……”
“你懂不懂,一顆玄階魂靈丹五千藍(lán)金幣!”
“我們家族窮了,買不起魂靈丹了……買不起了……”
羅朝明痛苦著,醉倒在床邊,漸漸的沒有了聲音,只是嘴里嘟囔著。
“完了……完了……”
羅恒望著房梁,一只手放在堂叔的背上,感受著他身體內(nèi)傳來的溫?zé)幔雇蝗蝗滩蛔×飨聨椎螣釡I,他明白堂叔的心里有多么希望家族繁榮昌盛,其實他也一樣。但這世上有很多事情是人無法控制的,有時候掙扎無用,倒不如順其自然。
羅恒始終相信一句話……
“人若欠你,天必還你!”
弋城南,韓家大門前。
羅干山帶著眾人堵在門口,踩翻了幾個家丁,舉著手中長劍,罵道:“韓銀雄!給老子滾出來!”
韓家大門緩緩打開,從中走出一中年男人和一少女。中年男人正是韓銀雄,而少女則是他的女兒,韓靈雪!
“什么人來我韓家吵鬧!”韓銀雄中氣十足,慢步踏了出來,望了望門口的這一群人,旋即笑道:“哦!原來是羅家……干山叔,你帶著人來我韓家,不知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