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無難事!”
“好,伍師兄我欣賞你。”
“伍師弟又自稱師兄了。”
兩個人斗了一會兒嘴,就都不說話了,他們清楚以現(xiàn)在的情形,別說他們倆,就是那一直第一個沖鋒在前的那位記名弟子也不可能爬上舍身崖。
就在二人沉默不語默默思量的時候,那位帶頭的記名弟子又踉蹌起身,看意思他是要往舍身崖去了,這次可足足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才陸陸續(xù)續(xù)有人起身往前跟過去。
沈川和伍云飛二人相視一眼也都起身跟了上去。從河邊再到舍身崖的路程幾乎沒有什么險路,可以說很容易走,只是七繞八繞而已。當(dāng)這些孩子陸續(xù)到了舍身崖下全都傻了眼,這舍身崖高有百丈,立陡立隘!別說他們累的半死,就是他們今天只完成這一個試煉也是不可能的。
沈川小聲的和伍云飛說:“這不可能吧,我想放棄了。不用爬上去,爬一半我也不行啊!”
“是啊,伍師兄我也不行。這~這他喵的不是真的吧!?”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難道說?沈川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又覺得自己這是僥幸心理,本想和伍云飛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其實所有人都明白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那位封舵主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眾人面前,面露滿意之色。
今天你們二百三十八人通過了試煉,你們已經(jīng)是內(nèi)門弟子了。一會兒,你們在舍身崖上刻下自己的名字,明天一早在校場上安排你們具體跟隨那一位名師傅。”
舍身崖對面的密林里八易堂的四位長老望著通過測試的一大群孩子。
一名滿頭白發(fā)的老者先開了口,“記名弟子的表現(xiàn)還是要好于外面來的那些。”
另一位長臉中年人也開口說道:“記名弟子從小就有人訓(xùn)練他們,今天的試煉也沒有表現(xiàn)的特別突出。看來外面尋回來的這批小家伙體力,毅力確實不錯。”
“何止體力、毅力,他們控制體力消耗還有一路上避險避障表現(xiàn)的都不錯。就是不知道根骨如何。”另一位高瘦的長老似乎比較認(rèn)同長臉中年男人。
“你們有選好的弟子了嗎?我準(zhǔn)備收伍家那小子了。”最后開口的則是一位圓臉矮胖,一身錦袍,面容和善的中年人。
“伍家小子確實不錯,我原本也有意收他為徒,不過既然徐長老先開口了,我就不爭了。”白發(fā)老者似乎也比較認(rèn)可伍云飛在試煉中的表現(xiàn)。
“伍云飛?是叫伍云飛吧?他們伍家當(dāng)年也為我們八易堂立下赫赫大功。也是那次大戰(zhàn)之后伍家一位長老和幾位高手殞命,導(dǎo)致伍家在八易堂逐漸沒落,倒是三位大長老念舊一直扶持,他們伍家才不至于落寞到退出山門。如今出了伍云飛,也希望他能重振伍家當(dāng)年的雄風(fēng)。”高瘦老者似乎想起了過往,不免有些唏噓。
“伍家小子身邊的孩子怎么樣?我觀二人后半程一直結(jié)伴而行,有說有笑。”長臉中年人突然開口發(fā)問。
“怎么趙長老想收他為徒?我勸趙長老一句,那個孩子應(yīng)該赤炎分舵帶回來的那幾十人里的。赤炎分舵回稟過我,他們并沒有帶回來什么根骨奇佳的孩子。”圓臉矮胖的中年人開口勸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