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干嘛?
這個問題出現(xiàn),我身體僵住了,雖然在被窩里,沒有人任何看到,我卻莫名緊張起來。
我豎著耳朵,隱隱能聽到喘息和痛楚的聲音,好像有人在受刑。
強烈的好奇心驅使,我打算開門看看,至少靠近門口,好好聽聽。
為了不弄出任何動靜,我先將兩手平放在床上,沒有掀被子,而是用滑的方式,將身體滑出。
手撐著床,腳踩著地,沒有穿鞋,躡手躡腳,耳朵靠在房門上。
這下聽得更清楚了,只是,我無法確定是不是老板娘。
在我的印象里,老板娘是最端莊,最體面的女人,可外面大廳里的那個女人,哼哼唧唧的。
雖然在極力的壓制,聲音還是穿透了過來。
這真是老板娘發(fā)出來的聲音?
我有點心猿意馬,瞬間,一種觀念起來,制止住了我。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自己是罪惡的,羞恥的,下流的,沒出息的。
觀念和欲望在劇烈的沖突,意志力的堤壩風雨飄搖。
特別是想到老板娘曼妙,腦子里海嘯一樣,鋪天蓋地的浪。
靜止了幾秒鐘,我握住了門把手,勻速的向下掰,將門打開一條細縫。
別墅的門隔音效果特別好,打開之后,靡靡之音,如在耳邊。
往客廳里望一眼,我頭皮發(fā)麻,全身的細胞好像爆炸一樣灼熱。
在電視的熒光下,老板娘扶著沙發(fā),滿頭秀發(fā)披散下來,擋住了端莊知性清冷的臉。
完美的曲線,如同大理石雕刻出的藝術品。
趙董在她身后,扶著她的腰。
為了不發(fā)出聲音,顧柔一只手捂著嘴巴。
看了幾眼,我有了萬箭穿心的痛楚。
老板娘她是女神,她是美麗,也是美好高貴的化身,她怎么可以和趙董做這種事情?
某種美麗的幻象,破滅了。
她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
我竟然分不清。
對趙董,有了莫名的恨意,這禽獸,怎么可以這么欺負老板娘?怎么可以?
一邊埋怨他,我自己也有了這種邪念,我也想欺負,好想這么欺負老板娘,狠狠欺負。
這種時候,什么罪惡,羞恥我都不在乎了,也不在乎記憶力減退,神經(jīng)衰弱什么的,開始自我滿足。
不知道趙董是不是知道我在看,他調整了位置,用手攏起了老板娘的秀發(fā)。
如此,老板娘絕美的側臉,我看的一清二楚。
又過了半分鐘,趙董累得受不了,停了下來,顧柔還不答應了,哼哼著說道:“老公,快點,我沒到呢。”
沒到?
她要到哪里去?
不懂!
我沒聽懂,卻覺得特別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