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冷月睡著了嘛。”
夜黑風(fēng)高,杜胖,何書兩人偷偷摸摸來到女生宿舍,東張西望跟做賊似的。
“冷月,聽見了嘛,我是杜胖。”
“我說杜胖子你們這是在干什么呢。”
“要不要我叫守衛(wèi)過來看看。”
冷月沒出現(xiàn),倒是不少其他女生出現(xiàn)在陽臺起哄。
“沈美玉大晚上不睡覺瞎起哄什么。”
杜胖不耐煩道:“快幫我把冷月叫出來,就說蘇白又去了機(jī)床車間。”
“快點哈,我和老何在門口等著呢。”
冷月同一棟宿舍樓,樓上短發(fā)女生嘟著嘴。
“死胖子,求人有這么求的嘛。”
五分鐘后,冷月出現(xiàn)在大門口,同行的還有五名女生和一些男生。
這一批學(xué)生科研人員女生不多,也就六名女生。
“沈美玉,我不是讓你叫冷月來嘛,你怎么叫了這么多人。”
“反正也睡不著,還不如去看看熱鬧。”
沈美玉問道:“杜胖子到底怎么回事,蘇白怎么又去機(jī)床車間。”
“范工不是說了以蘇白目前能力根本不可能完成那種精度零件加工嘛。”
杜胖不屑道:“你們這些凡人怎么可能猜到我白哥天才的想法。”
“我白哥是去挑戰(zhàn)自我去了,你懂個求。”
“別廢話了,冷月咱們?nèi)ソo蘇白打氣。”
冷月點點頭:“或許蘇白真的可以做到呢。”
沈美玉摸了摸冷月額頭:“月月你該不是被蘇白那家伙的美貌迷住了吧。”
“不然怎么可能說出這么荒謬的話。”
冷月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臉頰滾燙,燙手的那種。
沈美玉更加確定,冷月是喜歡上蘇白了。
無奈瑤瑤頭:“女人啊!。”
“遲早你會明白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軍工廠安全生產(chǎn)第一要素,容不得半點馬虎。
張鐵山自己就住在廠區(qū)內(nèi),吵是吵了點,但發(fā)生特殊情況能第一時間趕到。
自從當(dāng)上廠長十幾年都是這么過來的。
咚咚咚。
“廠長睡了嘛。”
張鐵山睡夢中猛的起身,開門。
“發(fā)生什么事了。”
工人回道:“廠長,機(jī)床車間那邊來電話說蘇白正在機(jī)床加工零件。”
“他們擔(dān)心孩子出什么事,向你匯報一下。”
張鐵山長舒口氣:“沒出什么事就好。”
“知道了,等會我過去看看。”
張鐵山坐在床邊,思前想后也睡不著。
索性去車間去檢查一下,保證生產(chǎn)安全。
一個小時后,張鐵山才來到機(jī)床車間。
機(jī)床車間最里面一臺機(jī)床圍了不少人,學(xué)生,老師傅都有。
“那里是怎么回事。”
張鐵山詢問路過的工人師傅。
“張廠長,他們都在看一個叫蘇白的學(xué)生加工零件呢。”
“聽剛才幾個老師傅說,精度已經(jīng)達(dá)到001毫米了,連老范都驚動過來了。”老師傅解釋道。
“什么!”
“001毫米!”
張鐵山震驚道:“范工親自確認(rèn)過了嘛,確定是001毫米沒錯?”
老師傅回道:“錯不了,老范親自確認(rèn)過兩遍,絕對不會出錯。”
張鐵山震驚點點頭,朝蘇白機(jī)床位置走去。
“你們說這次蘇白能達(dá)到范工精度嘛。”
“不太可能吧,雖說差0005毫米,但其中難度宛如天塹很難跨越。”
“鉗工有你們說的那么難嘛,為什么蘇白看起來很輕松的樣子。”
“輕松?”
其中一位學(xué)生解釋道:“你看看我們周圍的老師傅那個不是四十歲以上。”
“你真以為鉗工那么容易,只不過是蘇白看起來容易。”
“媽的,蘇白這小子天賦真的變態(tài),看來之前晚飯還隱藏了實力。”
杜胖幾人神情同樣震驚,旁邊沈美玉更是震驚的不知道說什么,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杜胖子你是不是知道點什么,蘇白怎么一下變的這么厲害。”
杜胖指了指自己臉:“你看我表情和你是不是一樣。”
“我知道個屁啊,沒想到白哥這么厲害,起碼有7級鉗工水平,連我們都瞞著。”
“對了”
杜胖好奇看向冷月:“冷大美女不對勁啊。”
“之前就你對白哥很有信心,你們是不是早就認(rèn)識啊。”
“該不會情侶吧!”
此話一出,大家好奇心都調(diào)動起來,紛紛追問冷月。
冷月低著頭,扣著大拇指。
聲音比蚊子還小:“我和蘇白之間不認(rèn)識,你們不要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