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卻是無人能答,一個個陷入沉默,抓耳撓腮,不知道怎么去想。
畢竟,前面幾屆的歡樂之子肯定是什么方法都試過了。
這時,從來如同蒲英凱影子的金雅玉,卻是提出了一個全新的角度。
“作為歡樂之子,我們都清楚,實力增強有兩條路。
一是更多的卡牌數(shù)量,二是更強的卡牌上限。
很明顯這一個世界,我們很難獲得更多的卡牌數(shù)量,那么就是另一個方面,讓我們現(xiàn)有的卡牌發(fā)揮更高的上限。”
如果是這樣的話,盧泯靜忽然想到什么,她凝練出一道靈光術放在了自己頭上。
這是加強思緒運轉,捕捉冥冥中的一絲靈感的術法。
“找到了,那些往屆的小隊們,雖然他們沒有獲得額外的收獲,但是在戰(zhàn)斗中,他們的卡牌平均成長都要超過其他世界。
但是這份收獲對比其余世界而言,好像也不是很突出?”
話題又陷入了困局。
“其實,有一種情況,很能說明。”
金雅玉卻是眼睛盯著樓常,讓他摸了摸臉,懷疑臉上是不是沾了什么臟東西。
“常哥,一直都是在用的角斗士卡,我記得之前是青銅一星,剛剛出現(xiàn)實力卻有大幅提升。
而無憂大世界,所有的歡樂之子,好像都在追求更多的卡牌數(shù)量,而忽視了第二條的讓卡牌成長。
畢竟,費盡心思培養(yǎng)一張好卡上去,不如直接獲得一張卡,或者更多的次一級的卡,都能用上。”
盧泯靜也找到了那一抹靈光。
“這樣的話,就跟御獸師文明一樣,他們的群獸再多,也無法敵過那一頭古獸。
我們的卡牌再多,也敵不過專精自身的職業(yè)者,那也只能是落敗。
而且這一批的新手村都是如此惡劣的世界,上面的一定是想扭轉這股風氣。”
有了導因,他們再去篩選結果,也就不難了。
盧泯靜重新取出材料卡牌【復蘇古獸-灰兔的尸體】。
“直接和復蘇古獸戰(zhàn)斗,雖然有收獲,是不夠滿足我們成長的。
那么,這個世界最為珍貴的,就是取之不盡的各種古獸血脈。
我們要如何才能利用它提升實力?
如果一切外因都無法掌控,那必然就是內因。
我記得,御獸文明也是到了天地主宰位階,古獸才真正蘇醒,在此之前,古獸血脈是可以利用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上位古獸的存在。”
盧泯靜看著天空,眾人也隨之望去。
這里的天空藍的宛如一塊巨大的寶石,各種羽翼類復蘇古獸也時常從長空掠過。
“但是古獸已經被驅逐了。”
金雅玉補充了這最后一句,她們有些興奮的互相對望,有一種找到真相的簡單快樂。
“就算古獸血脈有用,但是后面碰到古獸怎么辦,這個破綻在,它就很垃圾。”
程云行還是不解,他索性停止到處游走,找到一處陰影,沉入進去,聆聽這一次的推導。
“還記得送我們過來的大日奇觀嗎?它還有一個功能,就是凈化一切不協(xié)調。
我們每次通過它進入無憂大世界,任何種在我們身上的暗手都會被無聲無息凈化干凈。
所以我們只需要從這里將古獸血脈帶走,回到了無憂大世界,我們自然有無數(shù)的方法讓古獸無法復蘇。”
“上面,想讓我們直接掠奪古獸的成果,讓它們成就我們的歡樂。”
哪怕是成為嶄新道路的實驗品。
后面的一句,盧泯靜并沒有說出來。
一切道路都終歸需要人去試,想要強大哪能沒有風險和代價。
“所以,怎么做!”
蒲英凱只抓住了關鍵點,提升實力他自然最為感興趣,畢竟他們和凌霄小隊還有競爭在。
其余四人對輸了的結果都能接受,就他最不能接受。
丟面子對他來說,屬實難忍。
“曾經的御獸文明怎么做的,我們就怎么做啊,現(xiàn)成的例子就在那兒。”
盧泯靜奇怪的看著蒲英凱,金雅玉也拉了拉他,對他還能問出這種問題感到臉紅。
而默不作聲的樓常和程云行則只管撿漏,一直都是兩個女孩在推導,他們連思路都沒跟得上。
“所以,我們還是要進主城。找到那些遺留的御獸師,然后從他們手里學會這個方法。”
推來導去,最后還是回到了原點。
只是這次,他們目標清晰,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對了,路上遇見能打過的復蘇古獸也別放過,多帶上一些材料,說不定有用。
而且本次競賽我們也要爭取獵殺一些強大的獵物,不能讓我們的隊長輸了呀!”
最后的抗議也沒了,蒲英凱默默的服從了盧泯靜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