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電話打完之后,張?zhí)旌泷R上聯(lián)系了一下董三明等人,讓他們看好了呂家的動靜,不知道呂巖說的話是真是假,萬一這家伙鐵了心要和三零三對著干的話,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就去抓人,全軍覆滅可不是鬧著玩的。
老吉明確表示,張?zhí)旌憧梢圆挥脛樱麄儙讉€去探探虛實就行了,不過張?zhí)旌汶m然理解老吉的好意,卻不能坐在安全屋里啥事兒都不做。
一組十二個人圍著呂家動了起來,如果呂家是真心想交人,自然是最好的局面,如果呂家還是要動手的話,十二個人肯定是不夠看,所以張?zhí)旌阏矣诒M要了一個連過來,就駐守在呂巖要交人的地方,一旦要是情況不對,直接動手。
……
渠南北邊,一家五金店后院里,七八個風(fēng)塵仆仆的漢子,各自背著大包,坐在了寒風(fēng)料峭的桌子旁邊,帶頭的一個壯漢,瞎了一只眼睛,頂著一只眼罩,臉色陰狠。
“老四折在區(qū)內(nèi)了,呂家那邊給的消息是說因為肖飛遞的消息有問題,我查出來對老四動手的人是誰了,花了大價錢,在區(qū)內(nèi)調(diào)的監(jiān)控!”
“誰動的手?”幾個人紛紛湊上來看了一下照片,一只眼的壯漢沉聲說道:
“不清楚根腳,但是我得到消息 ,這人要和家主做交易,這是我們最好的機會,對方一共也沒有幾個人,咱們幾個打一個突然襲擊,絕對能讓他們措手不及!”
一個光頭漢子,叼著煙,眉頭緊鎖:
“這他媽的,有點兒蹊蹺啊,咱們確定要動手嗎?估摸著是個套啊……”
“是不是套也得干,老四現(xiàn)在他媽躺在區(qū)內(nèi),咱們沒法進去,咋也得報個仇!”
一只眼說的很直白,身邊這幾個人也沒什么反對意見,紛紛開始檢查身邊的武器裝備,那光頭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沒當(dāng)回事。
……
兩個小時之后,張?zhí)旌愎窈竦拿抟\,里面套了兩層防彈衣,開車來到了提前定下來的交易地點,呂巖早就到了,嘴里叼著煙,身邊車上坐著一個套著頭套的男人。
“就我自己來的,用不著這個眼神吧?”
張?zhí)旌戕D(zhuǎn)圈打量了一下之后,檢查了一下汽車,也沒有問題,這才開口說道: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要魚死網(wǎng)破,我的命老值錢了,總不能和你一換一,頭套摘下來,我看看!”
呂巖掀開那人的頭套,露出了一張臉來,張?zhí)旌惝?dāng)即拍了個照片給常戰(zhàn)發(fā)過去,隨口說道:
“就你自己來的?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fēng),這人該不會是你隨便找了個老外,頂替的冒牌貨吧?”
“你這么說話就沒意思了,我還是要為呂家考慮考慮的,你可以隨便問他問題,他要是假的,你直接開槍崩了我就完事兒!”
為了應(yīng)對這種局面,張?zhí)旌氵€真的仔細(xì)研究過蕭蕭給出來的一些資料,和這個歐情七局的倒霉蛋交談了一下之后,確定這人絕對是七局那邊的探員沒錯了,而且常戰(zhàn)那邊也發(fā)來了一份海關(guān)資料,確定了這人身份的確是造假的,是七局的作風(fēng),這才稍稍放心。
“行啊,沒有白相信你,沒整一個冒充的來糊弄我,那就……”
話沒說完,突然幾聲槍響傳來,張?zhí)旌阊杆侔螛尪阍诹塑嚭竺妫渲樥f道:
“呂巖,你果然他媽沒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