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共三個貨車司機,加上第一輛車上坐著的中年人,全都是黎老板的親信,兩百多萬的貨,黎左海當(dāng)然要做些準備,不然張?zhí)旌愕热私刎浥苈罚艺l哭去?
車隊緩緩開拔,張?zhí)旌阋泊蚱鹆耸志瘢瑯尵蛼煸谏砬埃凑罩坝媱澓玫穆肪€,向著元城地區(qū)前進。
……
一間陳設(shè)簡單的辦公室里,在真皮老板椅上,坐著一個樣貌俊秀的青年,大概二十八九的樣子,桌子上四部手機散亂地放著,電腦桌面一張壁紙,天遠貿(mào)易四個大字赫然其上。
“黎左海叫我吃飯,估計是為了那批貨的事情,想穩(wěn)住我,把貨拿到手先,這倒是不難猜,往遠了看也有可能是在吸引潛在競爭對手的注意,做出一副他要跟我合作的假象……”
電話另一邊的人,沉聲回應(yīng):
“那你打算怎么辦?去還是不去?”
“我肯定去啊,有人請客干嘛不去,這樣吧,你幫我找一些干活利索的人,他不想讓我動這批貨,是因為這是和駐軍的單子,我偏要動,現(xiàn)在貨已經(jīng)在路上了,找到人之后這么干……”
“你確定嗎?黎左海查出來估計要掀桌子了,你才剛到元城一年多……”
“元城這些事我看明白了,想要干藥的買賣,就要把黎左海這群人先清理出去,不然你別說插旗了,插個小破木棍他都能給你掰折!”
“行,你有數(shù)就行,那我去找人!”
“妥!”
青年正是天遠貿(mào)易的老板,背景神秘的池峰水,去年落地元城,注冊了一家貿(mào)易公司,主營建筑材料、機械設(shè)備等業(yè)務(wù),很雜,但能在新城落地就搞了一棟寫字樓作為總部的人,身份絕對不普通。
池峰水去年一年都在發(fā)展公司的正常業(yè)務(wù),今年卻將目光放在了地面上,開始準備做一些來錢快的行當(dāng)。
剛看上一家不錯的藥企,正在談合作的節(jié)骨眼,被黎左海截胡了,連帶著公司和眾多的專利一起收購,池峰水投入的八十萬先期款也打了水漂。
而且黎左海在藥這條線上十分霸道,幾乎是不惜一切代價搞垮競爭對手,池峰水對幾家藥業(yè)公司的投資都收到了影響。
所以他心里一直憋著一股怨氣,今天總算找到了機會!
……
涼城,往元城方向的公路上,貨車停在了一處歇腳點,是一個小村子,人口不多,有一支二三十人的小隊伍,手上拎著老掉牙的熱武器。
這些槍幾乎是七八十年前的家伙什,張?zhí)旌憧粗涇嚿系睦枳蠛5娜诉f給了領(lǐng)頭的本地人一個信封,本地人打開,從里面取出一沓鈔票,十分滿意的點點頭,示意手底下的人可以收起槍了。
錢不多,差不多一萬,但可以避免一場沖突,對黎左海來說怎么都是劃算的。
張?zhí)旌憧傆幸环N不托底的感覺,這幫人真的靠譜嗎?
領(lǐng)頭的本地人回到了自己房間,從窗戶里盯著車隊,拿起了老舊的電話:
“他們到了,對,三輛貨車,一輛越野車,一共七個人……”
顯然,這些人真如張?zhí)旌銚?dān)憂的一樣,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