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眉毛挑了挑,打斷了她到口的解釋。
周雨蘭點(diǎn)點(diǎn)頭,秦凡一把摟住周雨蘭,旁若無人地就準(zhǔn)備離開。
周雨蘭嬌軀一顫,秦凡從來沒有如此大膽的摟她。
“臭小子,你是誰?”朱惜文氣得咬牙切齒。
“聽清楚了,我是她老公!”秦凡高聲的宣布,他又看了幾眼朱惜文。
“哦,朱公子,我看你腳步虛浮,眼袋浮腫,應(yīng)該經(jīng)常腰酸背痛,人再年輕,也要克制一點(diǎn)。”
“臭小子!話別亂說!”
“是不是,你自己清楚,六味地黃丸已經(jīng)對你不起作用了吧。”
周圍的人群發(fā)出各種大笑,這分明就是指朱惜文太風(fēng)流,腎虛。
周雨蘭被一個窮小子摟住香肩走了,無數(shù)人都沒回過神來。
“那人就是她老公?”有人問。
“切,剛才都宣布了,周雨蘭是名花有主,就是那個獸醫(yī)。”
“就是他呀這朱大少可掉臉面了。”
朱惜文轟炸式的求愛,被秦凡三言兩語就打發(fā)了,眾人此時看他的目光,充滿了鄙夷、嘲笑、可憐,對他指指點(diǎn)點(diǎn)。
朱惜文眼中的陰霾更盛,他一踩油門,保時捷在轟鳴中揚(yáng)長而去。
“秦凡,不是你想象的”
“好啦,我什么都沒想,路過這里,順便一起吃個午飯。”
秦凡笑了笑,周雨蘭是什么樣的女人,他難道不清楚,這三年來,朝夕相處,雖然結(jié)婚沒同床,至今兩人還像在談戀愛一樣。
小兩口簡單地吃了個午飯,秦凡才回到小店。
他卻愣住了,因?yàn)樾〉觊T前停了一輛黑色的林肯轎車,猶如鏡面的漆水,流暢的線條。
見秦凡回來了。
車門打開,下來一個戴墨鏡的女人,身材高挑,年輕貌美。
秦凡一眼就認(rèn)出,正是蕭雪。
“秦先生!”蕭雪喊了一聲。
可秦凡沒有理她,自顧自的開門。
蕭雪咬了咬紅唇,跟著進(jìn)去,“秦先生,我我來給你道歉!”
秦凡又一愣,面無表情地說道:“道歉我收到,蕭總可以回去了。”
“喂!我都給你道歉了,誰叫你是獸醫(yī),我們一時不相信也很正常嘛。”
蕭雪大小姐脾氣上來了,小女人似的一跺腳。
秦凡本就沒有在意這些,只是周雨蘭的話起了作用,不想和這些豪門有所糾葛。
“你看到了,我本來就是獸醫(yī),你的道歉我也收到,蕭總留在這里,難道是家里有寵物醫(yī)治?”
“哼,沒寵物,就不能來你店里?”
蕭長月給蕭雪下了死命令,務(wù)必請來秦凡,所以蕭雪也只有耐著性子。
她干脆就在秦凡的小店,與秦凡東一句西一句的閑聊。
秦凡挺無奈,看樣子,蕭雪定有其它的事,不然不會閑得無聊。
“蕭總,你還有什么事,就直說,你的時間可寶貴得很。”
“嘻嘻,你看出來啦,我爸想請你過去一下。”
“蕭老蕭老還有什么事?”
“不知道,你去了不就知道啦,行不行,秦先生。”蕭雪是滿臉堆笑,說這話時,又挨得秦凡非常近。
讓秦凡不由自主的挪了挪身子,那股淡淡的香水味迎面而來,非常尷尬。
見秦凡一言不發(fā),蕭雪又氣又惱,“秦凡,你不去我天天都來煩你!”
“你還是堂堂的蕭總,怎么像個無賴。”秦凡哭笑不得。
“好吧,我去見一下蕭老,什么時間?”
一聽秦凡同意,磨破嘴皮的蕭雪是喜笑顏開:“那明天吧,你把地址給我,我讓司機(jī)來接你。”
秦凡既然同意了,就把鵬業(yè)花園的住址給了蕭雪,趕緊打發(fā)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