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名醫(yī),這小子不就是院長的親侄子么。
好個楊敬業(yè),夠不要臉的。估計是知道陸南笙身份高貴,所以故意支開了自己師姐,安排自家人過來看病。
此時,楊敬業(yè)的目光又落在了何平安身上,不爽地說道:“怎么還不滾,聽不懂話嗎?”
不等何平安說話,陸南笙先開口道:“既然是你們醫(yī)院的醫(yī)生,就留下來一起看吧。”
楊敬業(yè)急忙說道:“陸小姐,您有所不知這個何平安,只是我們醫(yī)院一個規(guī)培階段的實習大夫。就他這點三腳貓的醫(yī)術,不配給您看病。”
陸南笙露出微笑:“楊院長,你這是在教我做事?”
楊敬業(yè)嚇得臉色發(fā)白,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既然如此,小何,你就留下來吧。”
何平安沒說什么,雖然不喜歡陸南笙的脾氣,但不管怎么說,都是師姐的朋友,能幫就幫一把。
“陸小姐,你放心,有我在,你的病很快就會痊愈。”
楊立仁扶了扶眼鏡,上前兩步,自信滿滿地說道:“聽說您頭疼難忍,我特意從燈塔國帶回了最新的頭部檢測機器。不管什么病,用它一測便知!”
說著,他拍拍手,幾名醫(yī)護人員推著一臺儀器走進了屋子里,很快連接上了電源。
陸南笙饒有興致地看著這臺機器,開口問道:“這就是你的依仗?”
楊立仁毫不猶豫地說道:“沒錯,這臺檢測儀可是燈塔國最頂尖的技術,它就像是一面照妖鏡,任何疑難雜癥,都逃不出它的檢測!”
“行,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陸南笙走到儀器前,慢悠悠坐了下來。
那儀態(tài)萬千的風情,就像是春風拂面,甚是撩人。
何平安看得有些口干舌燥,而楊立仁也直了眼睛。
包括楊敬業(yè),即便見慣了大場面,此刻依然有些失神。
“開始吧。”
陸南笙吩咐一聲,這才把楊立仁剛剛丟的魂給喚了回來。
他親自上手,操作儀器,嘴里還念叨著:“相信我,只要幾分鐘,就能查出您的病癥”
但是,七手八腳白弄了半天,楊立仁臉色越來越難看,額頭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
徐武站在一邊,不爽地問道:“都半小時了,你行不行啊?不行滾!”
楊立仁擦了擦汗水,尷尬地說道:“可能因為長途搬運,儀器有點失靈沒關系,我馬上聯(lián)系燈塔國的維修員,讓他們過來維修!”
“你下去吧。”
陸南笙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楊敬業(yè)趕忙懇求:“陸小姐,您再給他一個機會”
“我不想說第二遍。”
陸南笙淡淡地掃了他一眼。
楊敬業(yè)汗流浹背,悻悻地退到了一邊去。
陸南笙目光落在了何平安身上:“輪到你了。”
楊敬業(yè)立刻在旁邊警告道:“何平安,你給我聽清楚了。這位陸小姐的身份,非常尊貴。你要是敢胡言亂語,我可饒不了你!”
何平安有些氣不過,立刻反駁道:“我也是一名醫(yī)生,有著醫(yī)德,怎么會對病人胡言亂語?”
“那可說不定。”
楊立仁站在一旁,扶了扶眼鏡,嘲諷地說道:“我這種海歸醫(yī)學博士都檢查不出來的病,你一個連規(guī)培期都沒出的小醫(yī)生,能看得出來?”
“當然。”
何平安看著陸南笙的盛世容顏,一字一頓地說道:“這位陸小姐,并不是生病,而是被人下了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