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響起打破了夜的寂靜。
沈皎看到可視門鈴里映出的那張俊臉,她以為是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
拉開門,季宴琛穿著一身黑色沖鋒衣出現(xiàn)在門口。
“你怎么過來了?”
季宴琛舉起一瓶藥膏,“你在我家受的傷,理應(yīng)我來負(fù)責(zé)。”
他的目光落到沈皎身上,小女人一襲雪白的浴衣,腰間隨意系著一個蝴蝶結(jié),松松垮垮的衣領(lǐng)露出大片風(fēng)光。
沒有穿鞋,小巧雪白的腳丫踩在木地板上。
發(fā)絲披散在肩頭,濕漉漉的末端微卷,再配上女人雙頰陀紅和迷離的眼神。
她全身上下都在散發(fā)著一種氣息。
慵懶,勾人。
空氣里殘存著淡淡的酒香,她竟然一個人把自己喝醉了。
沈皎只是微醺,意識還是清醒的,她嗓音冷淡開口:“多謝,藥給我,你可以走了季先生。”
她拿過藥瓶就要關(guān)門,男人的長腿一邁,正好卡在門邊,然后擠了進來并帶上了門。
房間里只有露臺上的壁燈開著,客廳燈光十分暗淡。
沈皎擰著眉威脅:“季先生,請你立即離開,不然我叫保。”
季宴琛俯身,一手繞過腋下,一手抄入腿彎,輕松將沈皎抱了起來。
客廳太小,男人三兩步就走到沙發(fā)邊將她給放了下來。
這一鬧騰,他覺得有些熱,直接脫掉外套,里面是一件寬肩黑色背心。
包裹著男人肌理分明的肌肉,手臂虬結(jié)的青筋彰顯著十足男性魅力。
他單膝跪在沙發(fā)邊,一手抓著沈皎的腳踝,強勢得不容她有半點拒絕,“別動。”
那動作,但凡他將她的腿再抬高點浴袍下的風(fēng)景就會全露。
他的尺度拿捏得剛好,沈皎不敢輕易妄動。
畢竟男女力氣懸殊太大。
她憤憤將腳丫重重往男人的大腿上一踩,只覺得他的腿部堅硬如鐵,甚至有些硌腳。
季宴琛看著她膝蓋上的嫩肉青紫一片,英俊的眉頭緊皺。
“你一天都沒上藥?”
她的皮膚最是嬌嫩,平時自己力氣稍微大點都會留下印痕,昨晚摔成這樣,她竟然沒有半點上心。
“小傷而嘶”
打臉來得太快,季宴琛手抹著藥膏敷上去的那一瞬她實在繃不住了。
大大的狐貍眼被生理性的疼痛蓄滿淚水,大約是喝了酒的緣故,她嬌嬌柔柔叫了一聲:“季宴琛,我疼,你輕點”
那叫聲聽得季宴琛熱血沸騰,看向沈皎的目光越發(fā)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