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洛的心中充滿了無數(shù)的疑問,他跟巴爾兩個人走在隊伍的最后面,不停的議論紛紛。
當(dāng)然,還是可以的躲避葉昆,只是這些話怎么能夠逃脫的了他的耳朵。
也太不當(dāng)回事了。
巴爾沒有回答,整個人顯得特別的消極,低沉,可能正在想,如何應(yīng)對接下來的危機(jī),難道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嘛?
不由得開始思考人生,果然那句老話說的不錯,做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這不,如果不是徹底得罪了凱南,還在他被囚禁的時候放狠話,折磨對方,如今也不會造成這般局面。
“哥,你倒是說句話啊,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巴洛急的不行。
他何曾碰到過這種場面?好歹也是深淵之地的四把手,平時呼風(fēng)喚雨,吆五喝六的,沒幾個人能夠入的了他的眼。
就更別提,是一個人族了,往日都是如同螻蟻一般的存在,可現(xiàn)在居然騎在自己的頭上拉屎。
巴爾瞪了對方一眼,他看了看葉昆的背影,搖了搖頭。
明擺著就是在暗示,別亂說話,真以為人家看不到背后的東西?就等著你在這里胡說八道,然后一筆清算呢。
人家是道德高尚,可奈何不住你非要找死啊,這可不是一個聰明人應(yīng)該做的事。
深淵之殿。
這座屹立在懸崖之上的宮宇格外的輝煌,前面也說過,因為有不少人族奴隸的建設(shè),風(fēng)格完全不輸于惡魔一族。
說是富麗堂皇,一點都不為過,然而此時此刻,上下卻緊張兮兮的。
“圣主,依我之見,那個葉昆的確有點怪異,光靠我們深淵族恐怕難以為繼。”
“還是快點求助于惡魔之主吧,否則,我們族群即將毀于一旦了。”
大殿之內(nèi),魘佬還在一個勁的提醒深淵之主,他是已經(jīng)深刻感覺到了滅亡前兆,如同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安靜一般。
然而,深淵之主甚至覺得有些聒噪。
“不必再說,我清楚,哼,不過是一個人族小子罷了,有什么可怕的?”
“若是這事傳出去,讓其他族群的老家伙聽見,那我深淵族以后還要不要在他們面前混了?凱南的下場你也明白,在這惡魔世界之中弱肉強(qiáng)食的道理,束縛著你我。”
說不害怕是假的。
葉昆幾人擅闖深淵族的領(lǐng)地,如若無人之境,這一路上,都鬧出多少的風(fēng)波來了?
身為深淵族圣主的他,早就已經(jīng)沒了退路,唯有一戰(zhàn),否則,就算是在自己的族群面前,也無法樹立起來威信。
平時高高在上的樣子,可一旦碰到強(qiáng)敵,直接逃之夭夭,這算什么?
手握魔兵,屹立王座之上,等待著葉昆等人的到來。
而魘佬的表情逐漸轉(zhuǎn)換,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樣,無奈的搖頭,他已經(jīng)盡力了,是勸也勸過,攔也攔過,還能如何?
仁至義盡,于是悄摸摸的離開。
與此同時,葉昆一行人已經(jīng)來到了深淵族宮殿的正下方。
抬頭看著那懸崖正中的建筑,凱南感慨萬千,先前他也進(jìn)去過,不過身份是手下敗將,階下囚。
可現(xiàn)在不同了,因為有了最大的依仗,葉昆,該害怕的是深淵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