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瑾蘭怒道:“平安,我不管你和小雅之間發(fā)生了什么,這個先放一邊。為了公司正常經(jīng)營,你趕緊將三千萬還給小雅。”
“平安,雖然公司有你的一部分,但你畢竟耽誤了三年,現(xiàn)在的業(yè)務(wù)能力沒小雅厲害;我看公司就繼續(xù)讓小雅經(jīng)營吧,你別插手搗亂了。”
“媽,我上午已經(jīng)將股份轉(zhuǎn)讓給她了,雅安醫(yī)藥現(xiàn)在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陳大江眉頭一皺,看了陳平安一眼,欲言又止。
姜瑾蘭道:“既然如此,你還拿公司三千萬干什么,趕緊還給小雅,公司急用呢。”
“那是我自己賺的三千萬,和公司可沒關(guān)系……不過嘛,若是某人求我,我或許可以考慮轉(zhuǎn)入公司,解決公司危機(jī)。”
陳平安戲謔的看著趙雅。
此刻,趙雅臉皮火辣辣的,她咬了咬紅唇,哼道:“陳平安,出來說吧。”
話落便走出云頂天宮。
陳平安本不想理會,但姜瑾蘭揪著他耳朵,罵道:“給我滾出去,將三千萬給小雅,然后好好和小雅聊聊,無比抓住機(jī)會。”
無奈之下,陳平安走出云頂天宮。
趙雅在觀景天臺等著。
他譏笑道:“嘖嘖,趙總,你口口聲聲說我平庸廢物,不想與我有任何瓜葛,可自從我出獄到現(xiàn)在,貌似是你一直找上我,不知是何居心。”
趙雅知道自己理虧,立刻轉(zhuǎn)移話題:“你怎么會住在這里?”
“和你有關(guān)系嗎。”
“陳平安,我們真的要鬧到這個地步嗎?”
“哈哈哈,這話說的,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錯。殊不知,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賜么。”
趙雅語噎。
片刻,她深吸一口氣:“那好,咱們好聚好散。你將三千萬還給我,順帶將回陽丹的丹方給我,從此之后,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dú)木橋。”
“聽著感覺好像是我欠你的。”
陳平安沒想到三年不見,趙雅臉皮厚到這個地步。
趙雅忍著惱火,沉聲道:“大學(xué)四年長跑,你入獄我又等了三年,一共七年。一個女孩子這輩子有幾個七年,就當(dāng)我要一點(diǎn)青春損失費(fèi),有何不可!”
陳平安:“……”
他算是明白了,和趙雅這種人,根本是說不明白的,早點(diǎn)劃清界限早輕松,省的糾纏不清。
“三千萬我會讓光頭劉還回去,至于回陽丹的丹方……你確定要?”
“廢話,這種奇藥丹方我干嘛不要,我又不是傻子。”
幾分鐘后,陳平安將寫好的丹方交給趙雅:“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從此之后,再無瓜葛,也別來煩我。”
拿著丹方,不知怎的,趙雅竟然開心不起來,心里反而空嘮嘮,就好像失去了什么寶貴的東西。
“看來你對我還是放不下,這么容易就把三千萬和丹方給我。說著如此絕情的話,你心里肯定不好受吧。”
“有病。”
陳平安很無語。
“三千萬對我來說不過是毛毛雨,換個清凈,我覺得很值。”
“哈哈,陳平安,你不會把自己當(dāng)成土皇帝了吧。三千萬,毛毛雨,虧你說得出來。”趙雅面露鄙夷,接著提醒道:“土皇帝馬上就要出世,你還是收斂點(diǎn),不要再招搖撞騙了。”
“土皇帝?”
陳平安一頭霧水。
趙雅已經(jīng)開車,飛一般的離開了山巔。
……
入夜。
一位戴著貝雷帽的中年男人走進(jìn)江家莊園中央別墅,這是江家請的私人偵探。
江東海立刻站起來,問道:“怎么樣,打探清楚了沒有?”
“江老爺,經(jīng)過我的打探,陳平安背景普普通通,是從農(nóng)村走出來的,并沒有什么背景。”
“什么!”
江東海夫婦難以接受。
“不過……”
“不過什么,快說!”
中年男人沉聲道:“今天下午,格蘭云天有人鬧事。您應(yīng)該知道那是誰的地盤。我對江湖上的事情本就很感興趣,于是打探了一下,竟然發(fā)現(xiàn)……鬧事的人是陳平安。”
“更加古怪的是,他還安然無恙的離開了格蘭云天;聽聞當(dāng)時還有一個小插曲。九爺?shù)牡昧Ω蓪⒐忸^劉跪在地上,對陳平安無比敬畏。”
“我懷疑,陳平安和土皇帝有關(guān)系;畢竟他們都關(guān)在江城監(jiān)獄。如果是這樣,那陳平安就不簡單了。至少江湖大佬都要給面子,特別是九爺,怕是會把他當(dāng)做自家兄弟。”
何婉晴眼神一亮:“這要是真的,陳平安就有很大的資源和人脈關(guān)系,倒是有資格做我女婿。”
“太太,這都是猜測,具體什么情況還不清楚。”
“這還不簡單,打電話叫陳平安過來一趟,問個清楚。”何婉晴示意江東海打電話。
陳平安接到電話,沒有拒絕,以為是談婚事,立刻趕來江家莊園。
何婉晴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問道:“陳平安,要做我江家女婿,你必須坦誠。我且問你,你和土皇帝是不是有交情?”
怎么又提到土皇帝,他到底是誰啊?
陳平安搖搖頭:“我不認(rèn)識什么土皇帝,不知道你們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