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明天一早你就知道了,我先去洗個澡休息了,晚飯讓人買了送到我房間就行,我洗個澡要好好睡一覺。”秦川擺擺手,信心滿滿的說道。
回到賓館洗了澡,順便把衣服給洗了,之所以不出門,那是因為衣服沒干,出不了門,就這一身衣服啊。
8月23日,距離妹妹秦蓉定親的劉家上門要賠償款就剩下了最后一天的時間,距離秦川大學(xué)開學(xué)還剩下了七天的時間。
而秦川身上的資產(chǎn)依舊是零,除了一套還算是干凈的衣服以外,其他一毛錢都沒有,兜比臉干凈是真的一點都不夸張。
妹妹退親需要給人家的賠償沒有,自己上大學(xué)的學(xué)費沒有。
但是秦川依舊在床上睡得非常香,沒有一點擔(dān)心。
早上七點鐘,秦川的房門被人敲響,魯俊山的聲音在房門外響起。
秦川起身穿好昨天洗了的衣服,然后打開房門,把魯俊山給讓了進來。
一邊洗漱一邊聽著魯俊山擔(dān)憂的嘮叨著。
“秦老弟啊,你說今天這經(jīng)銷商大會能行嗎?要不然就推遲一天好了,咱們昨天才在報紙上刊登出去的時間和地址,今天就讓人家來,這能行嗎?
先不說人家來不來,就算是人家愿意來,這不到一天二十四個小時的時間也實在是太緊張了一點啊……”
“秦老弟啊,我不是信不過你啊,實在是廠子里邊現(xiàn)在資金都花光了,要是不能夠回款的話,我這個廠長就不用當(dāng)了,賭的太大了……”
秦川其實有些不愿意搭理魯俊山,他不喜歡這種事到臨頭了抱怨的人,每逢大事要有靜氣,事情不管成不成的,已經(jīng)做成這樣了,這個時候抱怨有什么用。
要說壓力他面臨的壓力未比就比魯俊山小多少。
今天的經(jīng)銷商大會要是搞砸了,魯俊山是下臺回家,他連家都回不去,回去也沒有辦法交代,更沒有辦法上學(xué),妹妹說不定都會被人給搶走。
他這是一家子的生死存亡。
但是這個時候,秦川卻特別的能夠沉得住氣,他相信自己。
可能秦川的態(tài)度也慢慢的感染了魯俊山,魯俊山也平靜了下來,等秦川收拾好以后,一起朝著潞州大酒店走去。
潞州大酒店門口,已經(jīng)掛了了大紅色的條幅,上邊寫著潞州高粱白酒廠經(jīng)銷商大會。
“魯廠長,留下一個人在門口等著迎客人。”秦川看見門口空無一人,吩咐了一句。
魯俊山張張嘴欲言又止,真的能夠有客人嗎?不過最后還是聽從秦川的吩咐,留下了一個人,然后和秦川一起走進了會場。
會場里邊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亩际且巫樱_上也掛著紅色的條幅,還有用酒壘起來的一個金字塔,上邊蒙著紅布。
秦川進來以后就開始檢查話筒,檢查場地的布置情況,魯俊山卻有些坐立不安,不時的目光就會看向會場的入口的方向,不時的又站起來來回踱步,更是不是的抬手看一眼胳膊上的手表。
隨著時間距離經(jīng)銷商大會開始的時間越來越近,魯俊山眼里的著急之色就越來越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