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陳六合伸出兩根手指,頓了頓,又笑問:“你就不想問問我為什么要去招惹他們?”
“六哥吩咐的,我老黃只管辦事,我腦子不好使,只有一膀子力氣。”黃百萬說道。
“你自己小心點,黑龍會不是什么善茬。”陳六合站起身。
陳六合走了沒多久,黃百萬就吐了口吐沫,站起身,直接向工地外走去,身后傳來劉經(jīng)理的喝罵:“黃大牙,你他嗎的死去哪?不要干活?我看你他嗎是活膩了。”
而黃百萬則是頭也不回的擺擺手,他覺得他自己就從沒有像今天這么瀟灑過。
兩天的時間眨眼即過,兩天里,陳六合什么也沒干,就是整天游手好閑,除了雷打不動的洗衣做飯和接送沈清舞,最大的樂趣就是把破三輪騎到哪個廣場公園,看著形形色色的都市麗人與潔白長腿。
陳六合對大長腿一直是情有獨鐘,當(dāng)然,也少不了超薄絲襪的錦上添花,他一直認(rèn)為,這玩意是人類智慧的結(jié)晶,偉大的創(chuàng)造,具有無比巨大的殺傷力。
女人穿了能征服男人,男人穿了能征服銀行,當(dāng)然,女人是穿腿上,男人是穿頭上,但都有著征服的效果!
兩天里,秦若涵給陳六合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但每次陳六合都是漫不經(jīng)心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氣得秦若涵幾次都想沖過來咬死這個混蛋王八蛋。
也不知道那娘們現(xiàn)在對陳六合是不是已經(jīng)徹底心灰意冷,但這些,陳六合絲毫不去在乎,不慌不忙、不急不緩。
值得一提的是黃百萬,這家伙已經(jīng)有兩天兩夜沒回來過了,也沒有任何消息。
陳六合倒也不擔(dān)心,如果黃百萬連這點事情都做不了的話,那活該這輩子只能苦苦掙扎。
交給黃百萬的那點事情,如果他自己出馬的話,自然是能夠輕松搞定,但黃百萬既然想活出個人樣,那么自然需要付出,陳六合不是大善人,不會施舍。
機會他已經(jīng)給出,能不能把握住,就看黃百萬自己的本事。
這晚,正當(dāng)陳六合和沈清舞在院子里吃晚飯的時候,消失了兩天的黃百萬終于回來了,只不過此時此刻黃百萬的樣子有些狼狽。
蓬頭垢面嘴角淤青不說,破舊的衣服上還沾了鮮血,幾條刀口散布在肩膀、背脊,大腿上也挨了一刀,血淋淋的,走路一瘸一拐。
看著黃百萬,陳六合沒有起身迎接,讓黃百萬一瘸一拐的走到身前,沈清舞沒有言語,更沒有多問,默默的回到房里,出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個醫(yī)藥箱。
雖然遍體鱗傷,但黃百萬從走進院門的那一刻起,嘴角就咧著笑,他從懷里掏出幾張相片,放在陳六合眼前:“六哥,這些或許對你會有用。”
陳六合沒有去看那些相片,而是打量了一下黃百萬身上的刀口,從沈清舞手中接過醫(yī)藥箱,道:“我?guī)湍闾幚硐聜凇!?
黃百萬身上的刀口不輕,有一處可以見骨,陳六合拿針線幫黃百萬縫上的,沒有麻藥,院內(nèi)自然響徹著黃百萬那殺豬一樣的慘嚎。不過這看似弱不禁風(fēng)的漢子倒也算是個硬骨頭,就著一口烈酒,楞是扛了過去。
處理完傷口后,黃百萬的臉色發(fā)白,嘴唇都在顫抖,點燃一根煙狠狠抽了一口,對著陳六合咧嘴直笑。
陳六合問道:“這兩天沒少吃苦頭?”
“跟我當(dāng)年在湖北那邊行騙的時候差遠(yuǎn)了,三天兩頭被人追著滿街砍。”黃百萬說道。
陳六合點點頭,這才拿起那些相片看了看,那一幅幅親密的畫面看得陳六合津津有味,相片有十多張,男主角是同一個人,女主角卻有三四個。
黃百萬在一旁講解道:“這家伙就是周云康,這癟犢子風(fēng)流的很,兩天換了四個娘們玩,但別說,那些娘們長得是一個比一個水靈。”
黃百萬接著道:“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周云康不但好色,而且色膽包天,說出來六哥估計都不相信,這狗東西什么女人都敢碰,甚至連他老丈人的情人都不放過,簡直是做多了孽,可謂是百無禁忌。”
“哦?”陳六合來了興趣。
說起這事,黃百萬也是渾身來勁,指著一張相片上的風(fēng)韻婦人道:“這大娘們看到?jīng)],她其實是黑龍會會長張永福的二奶,可在暗地里,跟周云康也有一腿,你說這特么的是不是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