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jī)搖上車窗,然后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人:“一會兒動手的時候都利落點(diǎn),千萬別拖大家后腿。”
副駕駛的男子笑了笑:“木八,你確定要搞得這么直接嗎?”
“那怎么辦,他一直不出門,咱們還一直等著嗎?”
木八發(fā)出“桀桀桀”的怪笑:“直接上門干他就是了。正好驗(yàn)證一下咱們的火力。”
說到這里,木八迅猛地抄起一把 16,透過那如墨般漆黑的玻璃,將槍口對準(zhǔn)了窗外的保安,接著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jī)。
就在木八扣動扳機(jī)的那一剎那,車內(nèi)所有人也紛紛朝著外面的保鏢開火。
瞬間,槍聲打破了莊園外的寧靜,那清脆而又冷酷的聲響恰似惡魔的怒號,在空氣中轟然炸裂。
子彈如狂暴的驟雨般傾瀉而下,裹挾著死亡的呼嘯,無情地?fù)湎蚰切┖翢o防備的保鏢。
保鏢們在這突如其來的猛烈攻擊之下,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應(yīng)。
一顆顆子彈精準(zhǔn)地?fù)糁兴麄兊纳眢w,鮮血在空氣中飛濺,宛如綻放的血色花朵。
木八等人的臉上露出極其猙獰的笑容,那笑容中滿是殘忍與瘋狂。
16 步槍噴射出的火舌,恰似死神的咆哮,不斷吞噬著生命。
那熾熱的火焰在黑暗中閃爍,照亮了他們扭曲的面容。
將門口的這些保安全部射殺之后,兩輛商務(wù)車徑直撞向了莊園正門。
只聽得“咣,咣”兩聲巨響,莊園大門被徹底撞開。
木八等人如饑餓的惡狼般沖下商務(wù)車,他們的眼神中燃燒著貪婪與兇狠的火焰。
他們一邊向前推進(jìn),一邊不停地射擊,子彈如流星般劃過空氣,強(qiáng)悍的火力輸出形成了一張密集的封鎖網(wǎng),不給莊園的保鏢們絲毫喘息的機(jī)會。
莊園的入口區(qū)域很快就被鮮血染紅,橫七豎八地躺著保鏢們的尸體。
那些尸體有的扭曲著,有的還在微微抽搐。
木八等人沒有片刻停留,如毀滅的風(fēng)暴一般繼續(xù)向前掃蕩。
他們分成幾個小組,相互配合,交替掩護(hù),默契地執(zhí)行著殺戮的任務(wù)。
遇到抵抗的保鏢,他們立刻集中火力進(jìn)行打擊,子彈如暴雨般傾瀉而下,將保鏢們淹沒在死亡的浪潮之中。
莊園內(nèi)的建筑在子彈的沖擊下,墻壁被打得千瘡百孔,仿佛是被歲月侵蝕的古老遺跡。玻璃紛紛破碎,那清脆的聲響如同生命被無情碾碎的哀鳴。
一個受傷的保鏢在地上艱難地爬行著,試圖尋找一處安全之地。
然而,木八看到后,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他緩緩地走到保鏢身邊,用腳狠狠地踩在保鏢的傷口上。
保鏢發(fā)出痛苦的慘叫,木八卻哈哈大笑起來,然后毫不猶豫地對著保鏢的頭部扣動了扳機(jī),鮮血和腦漿迸濺而出。
在另一個地方,幾個保鏢躲在角落里,驚恐地看著木八等人的瘋狂殺戮。
木八的幾名下屬發(fā)現(xiàn)了他們,然后故意放慢腳步,一步一步地逼近。
保鏢們絕望地舉著槍,試圖做最后的抵抗。
木八的這些下屬卻不慌不忙地舉起槍,對著其中一個保鏢的手臂開槍,看著保鏢痛苦地倒下,他們再次露出猙獰的笑容。
接著,他們又對著其他保鏢依次射擊,不是打在腿上就是打在肩膀上,讓他們在痛苦中掙扎,最后才一一結(jié)束他們的生命。
而在他們周圍,那黑暗中似乎有隱隱的哭聲和詭異的笑聲回蕩,讓人毛骨悚然。莊園的保鏢們雖然也在奮力抵抗,但在木八他們強(qiáng)大的火力面前顯得不堪一擊。他們的武器裝備遠(yuǎn)遠(yuǎn)落后于木八等人,火力根本無法與之抗衡。
木八等人如入無人之境,肆無忌憚地在莊園內(nèi)橫沖直撞。
遇到貴重物品,他們毫不猶豫地順手塞進(jìn)自己的口袋。
看到豪華的裝飾,他們毫不留情地用子彈進(jìn)行破壞,瘋狂發(fā)泄。
墻壁上的壁畫被打得支離破碎,華麗的家具被打得面目全非,整個莊園在他們的破壞下變得一片狼藉。
隨著他們的不斷推進(jìn),莊園內(nèi)的抵抗越來越微弱。
保鏢們死傷慘重,剩下的人也失去了斗志,紛紛四處逃竄。
他們?nèi)缤荏@的兔子,在死亡的恐懼下四處尋找著生存的希望。
而木八等人則緊追不舍,不放過任何一個活口。
先后也就是十幾分鐘的時間,整個莊園內(nèi)都安靜了下來。
滿身鮮血的木八叼著煙,站在莊園別墅大廳。
他一邊輕輕晃動著脖頸,一邊從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粉末。
他將粉末熟練地倒在手上,然后湊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
那一瞬間,他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zhuǎn),一種極度的興奮感涌上心頭。
他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哈哈,這感覺,太美妙了。”
木八狂笑著,手中緊緊握著那把 16,仿佛它是自己的生命支柱。
“這家伙真他媽太好使了。有了它,老子就是神,誰也擋不住我。”
他大聲吼叫著,聲音在空曠的大廳里回蕩。
在這癲狂的狀態(tài)下,木八開始在別墅里四處搜尋派察吞的蹤跡。
他踢開一扇又一扇門,翻箱倒柜,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終于,他在地下室的一個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瑟瑟發(fā)抖的派吞察。
派察吞驚恐地看著木八,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木八則露出殘忍的笑容,一步一步地逼近他。
他緩緩地蹲在派吞察身旁,輕輕拍了拍派吞察的臉:“我聽說,要來見你,還得預(yù)約,是嗎?那我現(xiàn)在能不能預(yù)約一下啊,派老板!”
木八的雙目滿是癲狂之色,直接將槍塞進(jìn)了派吞察的嘴里,咬牙切齒地說:“用不用啊?”
木八越發(fā)瘋狂,越發(fā)不受控制,眼看著就要扣動扳機(jī)了。
就在這時,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木八的手腕:“八哥,這可是咱們的財神爺,得留著。”
另外一名下屬也跟著說道:“對,咱們得趕緊走,不然想走都走不了了!”
木八猛地轉(zhuǎn)頭,看向提醒自己的馬仔,滿身殺氣瞬間涌起。
馬仔咽了口唾沫,明顯有些畏懼,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
木八并未開槍,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說的沒錯,這是咱們的財神爺,趕緊走!”
說完,木八轉(zhuǎn)身便走,兩名馬仔則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趕忙將派察吞扶起。
木八眾人大步前行,就在快要走到地下室門口之際,兩名陌生男子突然出現(xiàn)在了地下室的門口,他們?nèi)耸忠话褯_鋒槍,上來就頂住了木八的腦袋。
木八沒有絲毫懼意:“草泥馬的。”
一聲叫罵,抄起武器就要開槍。
然而,他的動作還未完成,“嘣嘣~”的兩聲槍響便如死神的召喚般響起。
木八應(yīng)聲倒地,那原本囂張跋扈的身軀瞬間失去了力量,重重地砸在地上。
鮮血從他的身體中汩汩流出,染紅了周圍的地面。
門口兩人在射殺木八之后,沒有絲毫猶豫,眼神冷酷得如同寒冰。
他們直接就把槍口對準(zhǔn)了屋內(nèi)的人,仿佛這些人只是他們的獵物。
接著,他們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jī)。
子彈如流星般劃過空氣,帶著死亡的氣息射向屋內(nèi)眾人。
與此同時,最后方押送派吞察的兩人則直接把派吞察護(hù)到了身后。
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果斷,仿佛早已預(yù)料到了這一幕的發(fā)生。
他們舉起手中的 16,從這群人的后方也扣動了扳機(jī)。
火舌噴射而出,子彈如暴雨般傾瀉而下。
他們的臉上沒有絲毫畏懼,只有堅定的決心和冷酷的殺意。
整個地下室瞬間陷入了一片混亂和血腥之中。
子彈在空氣中穿梭,人們的慘叫聲和槍聲交織在一起。
死亡的陰影籠罩著每一個人,仿佛世界末日已經(jīng)降臨。
在這混亂的局面中,派吞察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整個人的身體也在不停顫抖。
一分鐘不到,整個地下室都安靜了下來。
這四名手持 16 的武裝分子,走到了派吞察的面前,輕聲安撫道:“放心吧,派吞察先生,您已經(jīng)安全了。”
“之前多有得罪,實(shí)屬受人逼迫,迫不得已,希望您能理解,抱歉,抱歉……”
夜幕緩緩降臨。
絞籠村,王寶鳳家的客廳。
王寶龍翹著二郎腿,正在看電視。
王寶鳳拎著大包小包走了進(jìn)來。
王寶龍面露不悅:“你干嘛去了?”
王寶鳳甩了甩手上的購物袋:“看不到嗎?”
“我給你錢,是讓你拿著離開這里的,不是讓你去購物的,知道嗎?”
“你要么就別給我。給我就別管我怎么用,不行我還給你,行嗎?”
王寶龍眉毛一豎:“王寶鳳,我是不是給你臉給多了?”
“是啊,然后呢?你要我命啊?”王寶鳳針鋒相對:“我等著你呢,來吧。”
王寶龍“咣!”的一拍桌子,當(dāng)下就要發(fā)火。
恰好這會兒,銅錘沖了進(jìn)來:“大龍!”
“你等會兒,我一會兒再說。”
“不行,等不了了。”
也是聽出了銅錘言語中的焦急,王寶龍微微皺眉,然后看向了銅錘:“咋了?”
銅錘看了眼王寶鳳,明顯有些糾結(jié)。
王寶龍倒是很平靜:“沒事兒,你說吧。”
銅錘深呼吸了口氣:“我們的行動失敗了。”
“哪條線上失敗了?”
“五條線全都敗了!”
“你說什么?五條線路都敗了?”
王寶龍一個大步跨出,瞬間沖到銅錘面前:“之前不是宣稱有七成把握嗎?不是說最少能成一到兩條,運(yùn)氣好的話條也是有可能的嗎?怎么會全部失敗了?”
銅錘臉色陰沉得嚇人,他不停地?fù)u頭:“這里面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