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報上自己的名字,我叫”
噗嗤——
姜槐已經出現(xiàn)在了女人的眼前,他的手直接貫穿了女人的胸口。
“有什么話,我們去監(jiān)獄開個房,慢慢說。”
姜槐冷冷地注視著被自己的手貫穿的女人。
女人的眼神愣了一下,她沒料到,姜槐下手如此迅速,完全沒有和她交涉的意思。
但她也不惱怒,甚至沒有任何的痛苦。
反而是輕輕抬手,抱住了姜槐,嘴湊到姜槐的耳邊低聲說道。
“我的名字,叫偃師,典獄長,有緣再見。”
姜槐低頭看了一下穿過了她身體的手。
沒有任何的鮮血,只有一股冰冷的淡藍色液體。
唰——
她抽出了手,女人已經緩緩地倒在了地上,眼神失焦沒有了半點生氣。
姜槐蹲下身子看了看女人,發(fā)現(xiàn)她并非人類,而是制作非常精巧的人偶。
那些淡藍色的液體也和男人的那條金屬手臂里的液體類似。
姜槐回過頭,看了一眼斷臂男人。
他仍舊被自己支配著。
“把你的聯(lián)絡方式給我。”
姜槐冷冷對男人說道。
“我會再聯(lián)系你,不要想著逃走,我已經記住了你的氣息。”
他的話語沒有半點感情,說話間,姜槐瞥了一眼男人的妹妹。
“當我需要時,我會叫你,如果你拒絕我,我也不介意請你妹妹去我家吃頓飯。”
蹲下身子,姜槐揪住男人的頭發(fā),咧開嘴笑著說道:“我做飯很好吃,你妹妹會喜歡的。”
男人的瞳孔倒映著姜槐那英俊但是此刻又無比邪惡的面龐,心里的恐懼大過了斷臂的痛苦。
不過姜槐剛才確實是救了他,也救了他的妹妹。
“你放心,從現(xiàn)在開始,你只要有需要,我還有我的兄弟恩,還活著的兄弟,我們隨叫隨到。”
與此同時,凌羽市墨家別墅之中。
一輛大型的冷凍庫運輸車正停在墨家宅院的后門。
運輸車的門敞開著,里面是無數(shù)的鎖鏈和鮮血。
仿佛這里之前曾經關押著什么極其可怕的東西。
在宅院內部,飯廳的燈光顯得格外詭異。
只有一半的燈光亮著,將長餐桌的一側照亮,而另一側則沉浸在黑暗之中。
這種不均衡的照明為房間增添了一種神秘和不安的氛圍。
餐桌上,精美的菜肴擺放得整整齊齊,散發(fā)出誘人的香氣,但這種誘人的景象卻被一種不祥的氣氛所破壞。
墨羽身著一件純白色的連衣裙,坐在餐桌明亮的一頭。
她的長發(fā)柔順地披在肩上,臉上畫著精致的淡妝,這與她平日里那種冷漠、高傲的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在餐桌的另一頭,那沒有燈光照耀的黑暗處,也存在著一些東西。
從那一頭傳來的鎖鏈的叮當聲和類似于野獸的低吼,讓人不禁聯(lián)想到那里可能隱藏著某種生物。
這些聲音在寂靜的飯廳中回蕩,為這個不同尋常的晚餐增添了一抹詭異的感覺。
“媽我身體很好的,您不用擔心的。”
墨羽輕輕切下一塊肉,放進嘴里。
“小時候,您總是想讓我多吃點肉,可是家里太窮了當時我記得能吃一次方便面,就已經是非常幸福的事了。”
沙沙沙——
黑暗之中的東西慢慢地蠕動著。
但是被鎖鏈束縛,所以它的動作只能讓鎖鏈哐當作響,其他什么也做不到。
“您失蹤之后,我被一家好心人收養(yǎng),那家人有一個小哥哥他一直都把我當男孩兒,可能是我當時太瘦小了吧,頭發(fā)也是短發(fā)。”
想到這里,墨羽臉上露出了一抹懷念的笑容。
沙沙——
那東西似乎對墨羽的話有反應。
而在那黑暗中的餐桌上,原本安靜擺放著的東西開始有了動靜。
那竟然是一頭還活著的小羔羊。
咩——小羔羊發(fā)出了一聲無助的叫喊,打破了這壓抑的沉默。
然而,這聲叫喊卻成了它的最后哀鳴。
那東西伸出了她那巨大的爪子,動作迅速而殘忍,撕裂了羔羊的身體。
“后來,父親找到了我。”
墨羽的聲音帶著哽咽,她的手在顫抖,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幾乎要溢出來。
她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掙扎,她想要無視眼前正在發(fā)生的一切,想要否認這個怪物就是她的母親。
但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她必須要面對的現(xiàn)實。
“我,我知道您還活著,所以,我很努力,努力學習,努力鍛煉刀術,在任何事情,我都努力做到最好”
“您知道嗎媽媽,我又遇到他了,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心思很多,喜歡讓自己看起來很冷漠,但他總是有意無意去關心身邊的人。”
“即便是一開始對他并不算友善的我,他也一直想要對我伸出援手”
“可是媽媽我,我不能,現(xiàn)在還不能握住他的手”
她切肉的手顫抖地越來越厲害。
“所以母親,請您再忍耐一下,我一定”
咔嚓——
鮮血從那黑暗之中噴灑而出,那屬于小羔羊的溫熱鮮血濺射到了墨羽的臉頰和她眼前的那盤肉上。
淚水順著少女的眼眶無聲滑落,她臉上保持的笑容和那濺射到臉上的血漬,讓這一抹淚痕顯得更加絕望。
“媽媽姜槐我到底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