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墨羽還是白清都不方便介入。
尤其是墨羽,她本身就是無畏者的正式成員,還是隊長。
雖然不知道原因。
但姜槐知道,這件事如果她知道了的話,便會不留余地地幫助自己。
于是姜槐想起了一個人,他不就是最好的靶子嗎。
半小時后。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現(xiàn)在了無畏者本部門口。
這里是一棟高檔寫字樓,對外掛牌是一家國際貿(mào)易公司。
男人直接走進去,根本不管保安和前臺接待,抬手推開了所有人就要往里面闖。
“快,快報警!!”
前臺咨詢剛拿起電話,就聽得砰的一聲。
那男人一拳砸碎了厚實的大理石咨詢臺,絲縷火焰在他的拳頭上躍動。
“讓管事的人給我洗干凈脖子等著。”
男人冷聲說道,而后丟下了已經(jīng)嚇得癱坐在地上的前臺和保安直接走進了電梯。
已經(jīng)驚恐的他們并沒有看到還有一名戴著帽子和口罩的少年在那男人之后也走進了另一部電梯,同樣往樓上而去。
【25樓和30樓之間沒有樓層,這里是無畏者的秘密據(jù)點】
站在25樓陽臺的姜槐聽著電話里男人的匯報之后說道。
“好,你去吧,把動靜鬧大一些也沒關系,一定要確認楚河的安全,放心,你對付不了的人,我會出手。”
【遵命】
哐當——
一聲清脆而冰冷的金屬撞擊聲打破了沉寂,那是鎖鏈在石墻上摩擦的聲音。
在房間的中央,一名少年被粗大的鐵鏈緊緊束縛,他的雙手被高高吊起,身體被迫懸空,只有腳尖偶爾能夠觸碰到冰冷的地面。
他的上半身赤裸,露出了布滿傷痕的肌膚,那些傷痕有的還在滲血,無聲地訴說著他所遭受的苦難。
少年的呼吸急促而微弱,他的雙眼緊閉,眉頭緊鎖,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沿著他的身體緩緩滑落,滴在地面上,發(fā)出輕微的“啪嗒”聲。他的意識已經(jīng)開始模糊,時而清醒,時而陷入混亂的夢境。
嘩——
一桶水被沖到他身上。
少年猛地深吸一口氣,大口大口喘息起來。
“楚家少爺,按理來說,我不應該這樣為難你,本來想著你要是能讓你家多吐點錢出來,我們也就放你離開,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啊。”
一名身穿黑色無畏者高層制服的高大男人手里握著一根皮鞭,冷眼看著被吊在半空的楚河說道。
“你居然和獸勾結(jié),你說我現(xiàn)在怎么能放過你啊,前有副會長洪武和他的侄子黃玉,現(xiàn)在又來了個楚河,你們這些人啊。”
不等男人說完,一口血水噴在了他的臉上。
“我草你奶奶你她娘的騙老子”
男人用手背擦了擦臉,冷笑了一聲后猛地一鞭子在楚河身上留下了新的傷口。
這一鞭下手極狠,打得楚河是皮開肉綻。
“楚家少爺,沒吃過這種苦吧?真不好意思,你的家族已經(jīng)決定放棄你了,像你這種扶不上墻的爛泥,要是我兒子,我非親手掐死你不可。”
無畏者的執(zhí)行官,在凌羽市本部也并不算什么高位職業(yè)。
可惜人家上面也有人,所有的執(zhí)行官都隸屬于裁決者精英小隊。
而裁決者的隊長,也就是白槍黑劍一泰斗中的泰斗——六星精神強化和身體強化雙系能力者擁有者,北山獅。
“隊長說了,念在和你的隊長同僚一場的份兒上,你的家里人多給點錢,就放了你。”
執(zhí)行官繞著楚河踱著步子,語氣戲謔地說道。
“你猜怎么著,你那家族聽說你要離隊,直接就和你斷絕關系了哈哈哈。”
“不過你也不是毫無價值,竟然給我們引來了一只巢穴級獸。”
楚河微微抬頭,他幾乎已經(jīng)看不清眼前之人的相貌。
腦子也在嗡嗡作響。
執(zhí)行官看楚河這樣,估計也是玩兒膩了。
也是扔掉了皮鞭,拿出了一把匕首。
“我會割破你的喉嚨,至于你什么時候斷氣,就看你的造化了。”
就在那把匕首即將劃過楚河脖子的時候。
門口的一名無畏者成員有些焦急的走了進來說道。
“執(zhí)行官大人,有人闖門,指名道姓要保楚河。”
“不想活了?!闖無畏者的門?!哪個不要命的!?”
被打擾了雅興的執(zhí)行官憤怒至極,但當他聽到那人說出“來訪者”名字的時候。
卻愣住了。
“是是騎獵團的三騎神之一,踏炎盧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