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余天成又轉(zhuǎn)頭看向呂寶瑞。
“一個月早餐!”
呂寶瑞跟著開口。
“有道理!”
余天成伸出大拇指點了贊,對楊健道:“我沒他們那么貪,你給我刷一年的鞋就行。”
“干嘛啊?打土豪啊?”
“你們也太黑了,這比讓我破產(chǎn)還黑啊!”
楊健立刻苦著臉:“我自己的衣服都沒洗呢!”
“我去,我說這屋子里怎么一股子餿味。”
余天成看了一眼楊健桌子下堆了兩天的衣服,扇了扇鼻尖:“可快點去處理了吧,再這么操蛋,下次你別回宿舍了。”
“我很好奇,老余你的衣服都拿去哪里洗了,為什么我就沒見過你洗衣服呢?”
楊健端起自己的臉盆,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己那汗餿衣服,他自己都覺得有些過分。
“人家老余是有女朋友的人!”
床上的呂寶瑞悶悶的回了一句,然后繼續(xù)看書。
“老驢,你什么時候?qū)W會的扎人心?”
楊健斜了呂寶瑞一眼,又拉開賈心童的半拉耳機問道:“童子,你那箱子里都堆了三天的衣服了,打開蓋比我這味道還難聞,要不要一起去洗?”
“我那是周末要拉回家的。”
賈心童沒搭理他,原本他的耳機就是一半掛在耳朵上的,寢室里的這點動靜,他全都一清二楚。
“家住的近就是好啊,你這一天到晚玩游戲,不用學(xué)習(xí)的么?”
楊健又表現(xiàn)出一副擔(dān)心的樣子問道。
“我有上課啊!”
賈心童愣了一下:“學(xué)習(xí),不就是上課么?”
“好像有道理啊!”
楊健也愣了一下,又看向呂寶瑞:“老驢,一起去洗衣服吧!”
“學(xué)校準(zhǔn)備那么多洗衣機你不用,玩什么手洗。”
呂寶瑞目不斜視的說道。
“我洗衣卡丟了。”
楊健悶悶的說道。
“才開學(xué)幾天就把卡弄丟了,怎么不把你自己也弄丟?”
余天成抬手從被褥下摸出了一張洗衣卡丟了過去。
“謝謝義父!”
楊健立刻諂媚的笑了。
“一會帶我去主樓那邊看看學(xué)生會的招聘情況。”
余天成坐在電腦前,一邊看著公司的一個文件一邊說道。
“現(xiàn)在就去唄,衣服回來再洗,去晚了,怕人不在了。”
楊健這家伙是個典型的官迷,討論到學(xué)生會,體制內(nèi),這家伙可以放下手邊所有的東西,立刻就帶著余天成出門。
所以他這衣服,再次被丟到了床底下,然后一副太監(jiān)大總管的樣子,對著余天成恭敬示意。
“老驢,你要用電腦就自己用。”
余天成臨走前跟呂寶瑞打了個招呼。
“謝了!”
呂寶瑞放下紅寶書,起身下了床鋪,坐在了余天成的電腦前,歪頭看了賈心童一眼:“童子,你說老余去學(xué)生會能應(yīng)聘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