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看見林墨那不怒自威的眼神后,嚇的她把腿給縮了回去。
秦建平怒目而視的看向了一旁的秦遠(yuǎn)博,冷冷的說道:“遠(yuǎn)博,這便是你的好女婿?自己得罪吳宏康,遷怒我們整個秦家,現(xiàn)在還敢在我們秦家打我兒子,他是準(zhǔn)備翻天了?”
吳慧麗被林墨給嚇的不輕,她連忙對林墨說道:“你這個廢物,你瘋了?連浩誠也敢打?快點向浩誠道歉!”
秦慕雪雖說在秦家一直都被排擠,現(xiàn)在只是秦家的一個最底層的管理人員,不過她畢竟留著秦家的血,吳慧麗一直都幻想著,奶奶能重新重用她。
被林墨這么一攪和,她的美夢,怕是要破滅了。
“砰,砰,砰。”
秦老太太拿著龍頭拐杖,在地板磚上重重的敲了幾下,怒不可歇的對林墨說道:“你敢當(dāng)著我的面,打我的大孫子,你眼里還有我這個老太婆嗎?”
“秦慕雪那個該死女兒,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她親爹是誰,不是野種是什么?難道浩誠說錯了?”
林墨蹙了蹙眉,回答道:“當(dāng)年我離家之前,喝醉了,跟慕雪發(fā)生關(guān)系,事后我把這件事情忘的一干二凈,慕雪對我心灰意冷,再加上之后我離家出走,所以她才沒把這件事情的事實說出來,算算時間,還有丫丫長的跟我神似,她絕對是我女兒!”
說完這句話后,他看向一旁的秦慕雪,再一次開口道:“雖然這些年我大部分時間在外面,不過我相信她,丫丫是我跟她所生的血骨!”
秦慕雪很意外,因為她從來都沒有跟林墨說過這件事情,只是無意中跟自己母親說過一句,很明顯這些事情是他從母親那里聽說的。
現(xiàn)在她心里面才有些想明白,林墨回來的這一年為什么對她跟丫丫不聞不問,原來是他自己忘記了,所以以為丫丫是她跟外面男人的女兒。
現(xiàn)在知道了真相,才開始認(rèn)真的做一個好父親,一個合格的丈夫。
她在心里對林墨的要求一直都不高,只要是正常的丈夫跟父親,找一份安穩(wěn)的工作做就可以了。
秦老太太跟秦建平一家人,聽見林墨的話后,也十分的意外。
原本他們都以為秦慕雪水性楊花,給林墨戴了綠帽子,卻沒想到秦丫丫是她跟林墨的孩子。
冷哼一聲,秦老太太憤怒的對秦慕雪說道:“原來丫丫是林墨這個廢物的女兒,你知道她是林墨的女兒,五年前你就應(yīng)該把她流了,這個廢物根本就沒有資格當(dāng)爸爸,丫丫出生到現(xiàn)在,他替丫丫做過什么?唯一做過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的地中海貧血這個病,遺傳給丫丫了吧?”
老太太的話,觸動了林墨心中的那根弦,回來的這一年,他明知道丫丫身體不好,卻一直都冷眼旁觀,現(xiàn)在想想,他覺得自己根本就不配做丫丫父親。
緊接著,秦老太太話語一轉(zhuǎn)說道:“這些事情,我可以不管,不過林墨必須要去向吳宏康道歉,獲得他的原諒,與此同時我會將秦慕雪跟你逐出秦家,以后你們再做任何事情,跟我們秦家沒有說絲毫的關(guān)系!”
秦建平、唐素娥跟秦浩誠他們一家人,臉上都不由自主露出了無比燦爛的笑容。
秦遠(yuǎn)博連忙站出來說道:“媽,把慕雪跟林墨兩個人都逐出秦家,太嚴(yán)重了,這件事情林墨去跟吳宏康道歉,我想就能完美的解決,慕雪在秦家一直都兢兢業(yè)業(y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呵呵一笑,張雅欣卻一臉鄙夷的說道:“這半年,她不是遲到就是早退,這些在公司可都是有據(jù)可查的,并非我胡說,她就是這樣兢兢業(yè)業(yè)上班的?”
“而且我聽說了,秦慕雪挪用公司公款,替秦丫丫治病,這件事情我們已經(jīng)讓人在公司調(diào)查了!”
冷哼一聲,林墨一臉不屑的說道:“秦家人的身份,你們以為我們稀罕?丫丫的地中海貧血這么的嚴(yán)重,你們明明可以拿出錢來替丫丫治病,一個個卻裝死,不但不肯借一分錢給丫丫治病,而且還詛咒丫丫,這樣的家,你們請我過來,我也不想來!”
秦慕雪憤怒的對林墨說道:“你給我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