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剛才咽了口唾沫,剛才他放出了大話,說以一百五十萬的價格給葉凡打個折,一百四十萬。
那如此比來,那自己倒是輸給葉凡了。
李瑞臉色脹得鐵青,不可置信,“不可能,不可能!”
他嘴里還在一個勁地嘀咕著話。
而何燕郊倒是率先反應(yīng)過來,陰陽怪氣地說道:“喲,李家大少這是打算說話不算話了?剛才是誰口口聲聲說一百四十萬跟我們家葉凡比的呀?怎么著,現(xiàn)在又是不可能了?”
何燕郊話里話外夾槍帶棒地諷刺著李瑞。
這更讓葉凡注意到的是,何燕郊對自己的稱呼變成了 “我們家葉凡”,不由讓葉凡擰了擰眉,不過倒是并沒說些什么。
畢竟眼下老板娘何燕郊是在幫自己說話,再加上先前幫琳琳交了一百萬的醫(yī)藥費,對于葉凡來說,何燕郊算是有恩于自己,自己還答應(yīng)她到時候陪她哥哥去一趟緬北石料廠走一趟。
所以眼下,葉凡并沒有把這話說破。
而李瑞臉色脹得像豬肝似的,嘴里還一個勁地念叨著 “不可能,不可能”,整個人就像是丟了魂似的。
而在一旁縱觀全局的何大山,此時見時候差不多了,大步一邁走到人群當(dāng)中,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
“行了,這賭局差不多也該到此為止了。李少爺,這件事情你怎么看?” 何大山將眸子望向了李瑞。
雖然表面看他是出來主持局面的,可話里話外顯然是要讓這場賭局的賭約做數(shù)。
如此一來,不僅可以狠狠打壓李瑞的囂張氣焰,更可以消滅李家在這條姐東街的威嚴(yán)。
這無論是出于幫葉凡的目的,還是出于幫自己,都說得過去。
而李瑞咬了咬牙,眼神陰冷地看了一眼何大山,又滿臉憤憤地看了一眼葉凡。
這完全超出了他的預(yù)料,他先前都甚至已經(jīng)想好怎么讓葉凡給自己磕頭求饒了,可葉凡居然開出這種東西來。
不過這也足以證明,賭石一切都有可能發(fā)生。
有可能滿是蜘蛛裂的原石,底下卻是完好無損;有可能上頭完好無損的翡翠玉石,一刀下去,里頭全是白灰。
一切皆有可能發(fā)生,這正是賭石的魅力。
“怎么了,李大少爺,難不成說話不作數(shù)了?” 何燕郊又扯著嗓子嚷嚷。
李瑞臉色陰沉,一臉不善地看著葉凡。
他甩了甩袖子就準(zhǔn)備拔身離開。
“等會!” 何大山突然叫住了他。
“怎么了,何老板,有什么事嗎?” 李瑞扭過頭來,滿臉不善。
而何大山則是皺了皺眉頭說道:“李少爺,剛才你親口答應(yīng)的說賭約十萬塊錢,難不成現(xiàn)在不作數(sh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