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今天張主任約了廠里一個叫秦魚藻的女人,我已經(jīng)找廠里的人問過了,張主任確實想要拿下秦魚藻。”
張重濤一瞪眼,“說重點,是誰弄死了我哥?”
“具體情況不清楚,但今天胡浪浪去了四季風(fēng)情,并且進(jìn)了張主任的包間。”
“誰?”
“胡浪浪,胡區(qū)尊的兒子。”
胡海潮,城西區(qū)的一區(qū)之尊,張重濤在城西混飯吃也要看胡海潮的臉色。
他哥竟然敢和胡浪浪爭女人,這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
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叫重濤,胡區(qū)尊名為海潮,他以為他的浪濤在海潮的庇護(hù)之下會越來越大,卻沒想到因為大哥招惹到了這樣的麻煩。
“哥,我早就說過,你遲早要死在女人肚皮身上,你……怎么就不聽呢。”
“你和胡少爺爭,你讓我怎么辦?”
旁邊的人根本不敢說話,大哥死了,死的憋屈。
如果張重濤不做點什么,以后在云海還怎么抬頭。
“咱爸媽走的早,是你把我?guī)Т蟮模疫@輩子沒別的念想,就是讓你過上好日子。”
張重濤輕輕撫摸著骨灰盒,“可最后,你連個完整的尸體都沒落下,你讓我怎么跟爸媽交代。”
“哥,我勸過你多少次,想找女人了咱們有的是錢,你別總盯著那些良家,你一直不聽勸。”
“為此還和我吵,你現(xiàn)在……”
張重濤的聲音有些哽咽。
他沉默了片刻,“那個秦魚藻住哪?”
旁邊一名心腹急道:“哥,胡浪浪的女人……”
啪……
張重濤起身就給了對方一個耳光,“胡浪浪的女人又怎么樣?”
“這些年我給他們胡家的好處不少,我殺他個女人,他還真敢動我不成?”
“真動我,我倒要看看他有幾條命。”
“把那個女人給我找出來,讓她陪葬。”
“還有,這幾天多物色幾個漂亮的女人,一起陪葬,我哥沒別的愛好,下去了也耐不住寂寞。”
那名被抽了一個耳光的男子再次開口,“哥,這樣做有傷天理,我找扎紙匠扎一些好看的紙人。”
啪……
又是一個耳光落在他的臉上,這一次比上次更重,旁人根本不敢說話。
被打的這個男子,是二當(dāng)家,也是因為他的存在,張重濤才能有今天的位置,他腦子好使,也只有他敢勸暴怒中的張重濤,以前基本能勸住,但現(xiàn)在張重濤的大哥死了,就算是他也不好使。
張重濤瞪著他,“你當(dāng)咱們是什么好人,混江湖就混江湖,你跟我講善良,講天理,你腦子進(jìn)水了?”
被打的男子再次開口,“要不我找一些剛死的女人……”
啪……
大耳光再次落下,“要活人,要活埋,你辦不到就滾。”
“先把那個秦魚藻給我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