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話一出,大師兄和小師妹都愣住了,什么意思?
難道師父的傷勢已經(jīng)開始好轉(zhuǎn)。
胡海潮看向這兩位徒弟,“上次遇到陳先生,按照陳先生指點運功之后,傷勢已經(jīng)開始好轉(zhuǎn),用不了幾天就能全部恢復(fù)。”
他又急忙跟陳詢說道:“陳先生,我這個大徒弟不知道這點,所以……”
“無妨,既然說了要幫這個忙,我就不會束手旁觀,不過你們這點微末的實力還不值得我親自出手。”
小師妹有些不服,她承認(rèn)她的實力不夠不敢和陳詢打,但師父實力還是很能打的。
但她沒敢開口。
胡海潮臉色如常,今天陳詢動手打他兒子時根本沒用全力,他是清楚的。
那天看到的速度才是陳詢真正的實力。
“你把你的功夫展示一下。”
胡海潮當(dāng)即伸開拳腳把一套八極拳施展出來。
一套拳下來,胡海潮臉不紅氣不喘,收拳而立如同剛練拳的學(xué)徒乖巧的等待著陳詢點評。
陳詢沒有說話,他撿了一根樹枝以樹枝為筆,大地為紙,筆走龍蛇。
寥寥幾筆,就吸引了胡海潮三人的目光,盯著大地上栩栩如生的人看的出神。
陳詢將樹枝拋開之后,三人仍舊沒能回神。
三個人就如同石化一樣,呆在原地。
大約一個小時后,一聲痛呼才讓三人緩過神來。
三師兄爬起來,摸了摸臉上早已干涸的血跡,看向陳詢的目光再沒了先前的狂傲,而他也看到了地上的那些畫,整個人如遭雷擊,這……也是八極?
“爸,發(fā)生了什么?”
“閉嘴。”胡海潮呵斥了一句,他當(dāng)即開始按照地上的圖畫演練起來。
小師妹則急忙取出手機(jī)將這些畫拍了下來。
再看大師兄更加直接,打電話想要把這里買下來,永遠(yuǎn)保留這些畫。
三師兄再傻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看向正躺在墊子上玩手機(jī)的陳詢走了過去,深深鞠躬,“陳先生,我有眼不識泰山,請你多多包涵。”
“打擾我五殺,我殺了你,滾蛋。”
三師兄一愣,卻湊了過去,“陳先生,這我熟,我?guī)闵戏郑淄椎纳贤跽撸覈鴺?biāo)都隨便打的。”
只見他取出手機(jī)登錄賬號,陳詢的眼亮了。
兩個人躺在墊子上,很快三師兄就想罵人了,就這水平還想拿五殺,都特么超鬼了好不好。
胡海潮看到這一幕,懸著的心徹底放下來,看來自己這個兒子貪玩也不完全是壞事。
中午的時候,胡海潮在公園旁邊安排了一桌,小諾諾開始吃的很拘謹(jǐn),但漸漸的放開了吃。
“好吃嗎?”陳詢寵溺的看著她。
她用力點了點頭,“我從沒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
大師兄立馬放下筷子走了出去。
再回來時他帶回來一份合同,他將合同推向陳詢,“陳先生,這個酒店以后是諾諾的。”
陳詢把剝好的大波龍放進(jìn)諾諾的盤子,“謝謝柳伯伯。”
諾諾并不明白這個酒店的價值,也不明白合同的意義,但她聽話,“謝謝柳伯伯。”
胡海潮放下筷子,“陳先生,我有個不情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