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主任見狀給他兄弟打去了電話,“小濤,我不管白雪凝找了誰,我讓她走了,但她想帶別人走不行,今天哥哥丟的面子必須找補找補,你告訴找你的人,還想救人我就把白雪凝給辦了。”
聽著他的話,白雪凝的臉色更白了一些。
她掛了電話不久就接到了大哥的電話,她大哥能救她卻救不了陳詢,讓她趕緊走。
陳詢抬頭看了看白雪凝,又看向許少杰,“許哥,你們走吧,你知道我什么脾氣,死的不一定是我。”
許少杰確實知道陳詢的脾氣,這家伙剛進號子的時候,里面的人欺負他是新人,結(jié)果當晚陳詢就弄死了一個,重傷了兩個。
死的那個是被咬的,喉管都斷了,重傷的那兩個眼珠子被陳詢給摳了。
那是真的兇,他都不明白為什么陳詢還能放出來。
許少杰看向張主任,“張哥,二十萬,讓我?guī)摺!?
“我數(shù)三個數(shù),不走的話你也留下。”
許少杰目光復雜的看了張主任一眼,他心里甚至有些同情張主任,這個房間里有張主任的不少人,可陳詢要弄死誰那是照準一個往死里整。
他很欣賞陳詢,不想陳詢再犯事進去,但看眼前這種情況他根本管不了。
他硬把白雪凝也給拉了出去,其余人自然也都匆匆離開。
來到酒吧外面,白雪凝的眼淚撲簌撲簌的往下掉,“陳詢會被打死嗎?”
她問這句話的時候,一名酒氣很重的中年男子剛好從酒吧出來。
這兩天他心情很不好,昨天陪著師父再次去巧遇陳詢結(jié)果陳詢明確表態(tài),這樣的高手確實不是他們有資格結(jié)交的,但這是他看到的救命稻草。
他心里苦,所以來這里買醉。
聽到白雪凝的話他愣了愣,轉(zhuǎn)身又進了酒吧,找到服務生問了一聲心中一喜急忙向樓上走去。
而許少杰面對白雪凝的話,沒有給出答案。
張重濤這些年在云海混的風生水起,手下有一幫心黑手狠的兄弟,在監(jiān)獄里面沒有家伙,可在這個酒吧那些人手里有刀。
陳詢或許能拼掉張主任,但只要他拼,活著出來的概率會很小,陳詢服軟的話或許還有機會。
他會服軟嗎?
包間內(nèi),張主任點了一根雪茄死死盯著陳詢,“我今天很不爽,你猜猜看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陳詢?nèi)×艘桓鶡燑c上,靠在椅背上看著張主任,“我猜你會跪下叫爺爺。”
張主任朝陳詢豎起大拇指,“你真是這個,夠牛逼。”
“希望接下來,你還有膽子這么和我說話。”
他的聲音突然拔高,“按住他,把他牙給我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