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等那孫子過來后你就瞧好吧,我讓他跪在你腳下唱征服。”
“不僅要跪,稍后我給他接泡尿讓他嘗嘗。”
“你有糖尿病不,別讓他嘗到甜頭。”
眾人七嘴八舌,白雪凝想到陳詢求饒的樣子,心情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好。
“白姐,稍后真在這里動手嗎,這是濤爺?shù)牡乇P你在國外可能不知道,沒人敢在這里鬧事。”
此人一開口,其余幾人臉色也都變了變。
“行了。”白雪凝擺了擺手,“稍后先灌他酒,把他灌迷糊了我有話要問他,等問完了帶他出去再收拾。”
“這個絕對沒問題,我一個人就喝死他。”
“白姐放心,喝酒我還沒怕過誰。”
白雪凝沒說話,她再次朝門口那邊看去,看到了那個讓她怒火中燒的身影。
陳詢來了。
他站在門口看了看發(fā)現(xiàn)白雪凝之后,徑直走了過來。
白雪凝一直死死盯著陳詢,她身邊那些人目光中帶著挑釁。
這邊的情況也吸引了周圍一些人的目光。
見有熱鬧看,很多人都來了興趣。
陳詢走到白雪凝這邊盯著白雪凝,“昨天的事情很抱歉。”
昨天回去知道白雪凝想要出錢給諾諾治病后,白雪凝在陳詢心中就不一樣了。
他帶諾諾出去的時候又聽諾諾說了不少關(guān)于白雪凝的事情。
在諾諾剛出生的那兩年,白雪凝一直都陪在秦魚藻身邊,是她讓秦魚藻渡過了最難的那兩年。
“慫了?”白雪凝撇了陳詢一眼,“先自罰三杯。”
“好。”陳詢應了一聲,要了一個扎啤杯。
白雪凝皺眉,“你要喝不了去坐小孩那一桌,我是讓你喝三杯扎啤嗎?”
陳詢看向服務生,“來三瓶茅臺。”
服務生急忙去取了三瓶茅臺過來。
白雪凝瞪著陳詢,“跟我來下馬威呢,我看著你喝,你要真能喝這件事就算了。”
她身邊那些人也看傻子一樣看著陳詢,其中一人笑道:“跑這蹭酒喝來了,你要喝不了這頓你請,你要真能喝下去這三瓶,今天你喝多少我請多少。”
陳詢淡淡一笑,把一瓶茅臺打開,很快就倒完了一瓶。
“第一個。”
話音落下,陳詢跟喝水一樣把酒喝了下去。
接著是第二杯,第三杯。
三瓶茅臺,全部下肚。
四周吹口哨的,鼓掌的,喝彩的此起彼伏。
“牛逼。”
“爺們兒。”
陳詢臉色如常,他再次開口,“再拿一箱過來。”
“別。”白雪凝急忙開口,“普通的酒就行。”
她臉色很難看,陳詢是真喝啊,三瓶茅臺那是多少錢。
跟服務生說了一句白雪凝看著陳詢,“你別裝,真把你喝死了,諾諾的骨髓就泡湯了。”
她有些慌了,三瓶白酒,鬧呢?
“都他媽閉嘴,死爹了還是死媽了擱這號喪。”一聲大喝讓氣氛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