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靈種老實(shí),凌虛提著蕭亞跨入金色縫隙…
… …
大約十分鐘后,凌虛只身一人再次出現(xiàn)在房屋內(nèi),看向還站在一旁的羅蘭溪臉上浮現(xiàn)一絲笑意道:
“靈種送回去了,你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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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羅蘭溪臉上冰冷的神情消失,眼中流露出一絲放松。
這靈種終于走了,他不用再擔(dān)心他會不會餓死在這里而導(dǎo)致幼崽醒來后因此傷心了。
想著,羅蘭溪看著八族老連連點(diǎn)頭道:
“那八族老,我先走了。”
凌虛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知道。
見狀羅蘭溪快步離開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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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族人離去,凌虛朝著屋外走去。
他還要照料自己的血虛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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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一處隱秘的小巷子中。
蕭亞扶著墻,腳步緩慢地朝巷子外走去,身影搖搖晃晃,隨時都會倒下。
過了許久,蕭亞終于走到了巷口,他停下腳步,抬頭看著外面陌生的環(huán)境。
許久未打理的頭發(fā)遮住了大半張臉,頭發(fā)下是一雙狹長眼睛,蕭亞的眼中帶著一絲陰厲。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神變得復(fù)雜起來,時而憤怒,時而悲傷,時而又充滿了絕望…
但最后,所有的情緒都化為了平靜。
四十年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他無法改變過去,只能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shí)。
他失去了小亞,也失去了自己以往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
想著他面無表情的低下頭,目光忽然看見什么,他愣了一下,然后抬起自己的雙手。
是了,他還有儲物戒指。
在自己皮包骨頭的手指上正戴著兩枚戒指,其中一枚戒指上的眼珠此時正睜開滴溜溜的轉(zhuǎn)著,血紅的瞳孔時不時瞥自己一眼。
看著靈活的紅眼珠,蕭亞一愣,被關(guān)在院子里的那四十年,這眼珠可是一直閉著的。
現(xiàn)在自己離開那片空間,它便睜開了。
不過現(xiàn)在不是管這些的時候,蕭亞暫時忽視這眼珠,翻找了一下自己的儲物戒指。
終于在一個角落找到了終端與備用能量石。
將終端與能量石拿出,經(jīng)過一番操作,終端亮起。
看著亮起的終端,蕭亞反而陷入猶豫中。
現(xiàn)在他的情況顯然不能聯(lián)系漆典,以漆典那群人的脾性,失去力量的自己只怕是羊入虎口,有去無回。
想了許久,就在蕭亞點(diǎn)開唐霖柏的頭像,準(zhǔn)備發(fā)送消息時。
… …
蕭亞手指上那原本滴溜溜打轉(zhuǎn)的眼珠忽然瞳孔擴(kuò)大至全部,然后又迅速地變幻成了針狀,顯得極為詭異。
接著一道稚嫩的童音在蕭亞腦海中響起:
&34;小亞…&34;
隨著這道童音的出現(xiàn),蕭亞只覺得腦子里像是被重錘擊中一般,嗡的一聲便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
緊接著,一陣無孔不入的囈語在腦海中響起,伴隨著一種無處不在的注視感。
如今蕭亞只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
瞬間,蕭亞的耳朵開始流淌出鮮紅的血液,順著臉部兩側(cè)滑落。
接著,他的眼角、嘴角…也開始滲出血跡。
與此同時,蕭亞的雙腿一軟,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雙手用力撐住地面,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
鮮血不斷地從他身上滴落,染紅地面。
…
… …
頓時周圍的人們驚恐地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幕。
緊接著一陣尖銳刺耳的叫聲響起,劃破了寂靜的空氣。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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