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我,我有事要說!”
劉映月磕得頭上流出了血,突然像想到什么,大聲叫道。
“你有什么要說的?”
姚曼曼蹙眉看著她。
“來福,那天上午,咱們坐飛機過來,到了宅子沒多久,我無意間看到他戴著手套,拿著一塊濕的手帕,放進你的杯子一會,然后就走了。”
劉映月說道。
“劉管家,你在胡說什么?我?guī)讜r做過這種事?”
來福身體顫了一下,說。
“嘿嘿,要死一起死,我看到了,所以我說出來,大小姐,是他用那些病毒感染了你,害你得了這種怪病。”劉映月叫道。
來福搖頭,“你血口噴人,我沒有那么做!不信的話,大小姐你可以查監(jiān)控。”
劉映月嘿嘿的笑,“監(jiān)控那時被人破壞了,否則早就查了出來。不過,這事是我親眼所見,不會有錯,不信?我還有錄像。”
說著,她拿出了手機調(diào)出了一段視頻,遞給了姚曼曼。
姚曼曼看到,來福戴著手套,緊張的看著四周,然后躡手躡腳用一條手帕,快速浸入她喝水的杯水中,然后迅速走開。
這行為很可疑,特別是戴上了手套,仿佛害怕被什么傳染一樣。
姚曼曼冷笑道,“來福,沒想到啊,原來你就是那個內(nèi)間。”
“我姚家待你不錯,你竟然敢對我做這些?”
來福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道,“大小姐,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聽我解釋!他們綁架了我妻子和一歲的孩子,威脅我,只要拿著這塊手帕放在你杯子里一會就行。”
“當時我以為是毒藥,就沒有同意,那人說不是毒藥,是一種病毒,即使染上了,也不會死。于是我這才同意了……”
“大小姐,我罪該萬死……”
來福連連磕頭。
來喜怒道,“來福,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來福哭道,“我也是被逼的,那條手帕我事前偷偷用一只雞試過,給那雞喝了浸了這手帕的水,那雞沒有死,活蹦亂跳,我怕有什么事,把雞弄死,埋了。于是我才這么做。”
姚曼曼說,“你,令我痛心。”
“大小姐,我錯了,只求你不要傷害我妻子和孩子。”
他連連磕頭。
姚曼曼說,“你說出來是誰做的,我可以放過你。”
“那些人打電話給我的,我的妻子和孩子被人綁架了,我不知道那些人是誰。后來你染病了,妻子和孩子這才回來了……”
姚曼曼無力的說,“你自盡吧,我不會傷害你家妻子和孩子。”
來福臉上一片絕望,他重重磕了幾個頭,拿起了姚大亮那把匕首,刺進自己的喉嚨,很快就死掉了。
姚曼曼有些痛心,她相信來福不會害她,否則不會先用雞來做試驗,可他終究還是令她染上了血風疹,那他只能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