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來喜說,“那些血風(fēng)疹好像都消失了,我身上沒那種癢的感覺,應(yīng)該是好了。”
“他真把來喜治好了?”
正在喝茶的姚大亮跳了起來,茶杯砰的一聲摔在地主碎裂開來。
“是。”田光耀點頭,“她的血風(fēng)疹好了。”
眾人瞠目結(jié)舌,難以置信的看著蕭逸。
這豈不是說,這小子的醫(yī)術(shù)和醫(yī)圣一個級別?
霍秋柔芳心大喜,這小子沒讓她失望,這樣的病,也能治好!
“沒可能,沒可能……”
劉映月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啪……”
姚大亮直接給了她一巴掌,沉聲說,“好了,你可以去那個公司跪著去。”
“我……”
“馬上去……”
來喜看向了蕭逸,說,“蕭醫(yī)生,如果劉管家在那里跪上一天一夜,那大小姐的病……”
“這是你們的事。”蕭逸拉了一張椅子坐下來,“勸你們早點過去,避免姚小姐多受折磨。”
姚大亮叫來兩個人吩咐他們把劉映月帶出去。
不久,花想容公司門口。
許多路人走過。
突然,有個女人跪在了門口。
“咦?這是怎么了?”
“這誰啊,跪在這里干嘛?”
四周的人迅速圍了上來。
劉映月臉色蒼白,她之前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瞧不起蕭逸。
可現(xiàn)在不得不跪在這里,低下了自以為高貴的頭顱。
很快,花想容公司的人,就錄下劉映月下跪的視頻,發(fā)給了蕭逸。
蕭逸看了看說,“叫她磕十個響頭,就不用跪了。”
劉映月收到這條信息,幾乎氣歪了嘴巴,可她有什么辦法。
規(guī)規(guī)矩矩的磕了十個響頭,然后被兩個保安帶了回來。
“蕭醫(yī)生,很好,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你醫(yī)術(shù)高明。”
“你可以給曼曼治病了。”
姚大亮翹著二郎腿,口氣傲慢。
仿佛叫蕭逸給姚曼曼治病,是姚家給蕭逸的賞賜。
“哦?十五少,你好像搞錯了什么?”
蕭逸笑了,“我是醫(yī)生,沒有人敢威脅我,給誰治病。”
“好大的架子,膽子也真肥!敢頂撞本少。”
姚大亮連連冷笑,眼中滿是殺意。
“蕭醫(yī)生,我再和你說一聲。現(xiàn)在,我們姚家給你一個巴結(jié)姚家的機會,馬上去給姚曼曼治病。希望你能敬重姚家,否則別怪我們對你出手。”
“如果我說一句不,你就想殺我?”蕭逸淡淡的看著他。
“有這個打算。”姚大亮說。
方玉泉宗師走了過來。
氣勢直逼蕭逸。
“姚少,你想殺我,我也想殺你。”
蕭逸看了一眼周美的尸體,淡淡的說。
“你還想殺我?”
意識到蕭逸的殺氣,姚大亮大驚。
然后,他哈哈大笑,“你這愣頭青真不知天高地厚,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霍秋柔走過來說,“蕭逸,別激動,冷靜。”
她恨不得把姚大亮大卸八塊,可是,對方有一位武學(xué)宗師,她害怕蕭逸會吃虧。
從底層打拼上來的霍秋柔,有自己的處世哲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現(xiàn)實很殘酷,電視上說的快意恩仇,根本不存在。
很多時候,打落牙齒和血吞,才是現(xiàn)實。
“秋柔,你讓開。”
蕭逸輕輕的把她,推得站到了墻壁那邊。
“愣頭青,你還敢在本少面前擺臭架子,那就別怪本少殺了你。”
姚大亮朝方玉泉投去一個眼神。
方玉泉點頭,嘴角輕輕翹起走向了蕭逸。
他教訓(xùn)過不少這種愣頭青。
此刻,方玉泉打算先打斷這小子的雙腳,讓他接受一下社會的毒打。
一腳,瞬間掃向了蕭逸的下盤。
“咦?”
方玉泉剛使出一招,然后臉上盡是不可思議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