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舒婳在瑞士郵輪認識的,那時我憑自己努力獲得郵輪兼職,放假就打工,賺生活費,學費。”
“我在郵輪當服務員,當時正在工作,突然從走廊拐彎處跌跌撞撞跑出一個女孩,她很狼狽,身上有血跡,她看到我,立馬抓住我,向我求助。”
“女孩一開口就亮出母語,我當時很驚喜,在陌生國度,居然撞見母國人,所以我聽完她說的,決定保護她。”
“我把她帶到廚房儲物室藏好,不久確實沖出一群西裝男到處搜找女孩,我將他們引開,女孩終于安全。”
“那個女孩正是舒婳。”
容霜把玩著空玻璃杯子,問:“她發(fā)生什么事?”
“她說得罪一個有權(quán)有勢的同學,被霸凌,走投無路求助我。”
“但真相是,是她和其他白人an girls(綠茶)霸凌別人,沒想到被霸凌者的父母也在郵輪上,而且有頭有臉,所以當場被教訓了。”
“符合她本性。”容霜和藍悠默契附和。
“呵!”邵霖冷笑舉起杯子喝了口,繼續(xù)爆料:“諷刺的是,被霸凌者是有色人種,她自己是亞洲人,混進白人名媛會,以為臉上貼金,竟看不起別的有色人種,你說可笑吧?”
白人名媛會,容霜笑笑,立馬聯(lián)想到歐美青春電影里的情節(jié),她試探性打趣:“該不會真的像歐美電影演的那樣吧?”
“哈哈!”邵霖用舌尖舔舔虎牙,笑得居心叵測:“你猜白人名媛會在海外的名聲是怎樣的?”
“是那~樣的嗎?”藍悠學著他賣關(guān)子的模樣,陰陽怪腔兜了個彎。
“哈哈哈,就是那~樣。”邵霖頭也兜一圈,兩人配合唱二人轉(zhuǎn)。
容霜聽得一頭霧水,好奇追問:“到底什么樣的?”
“高級基隆。”藍悠幽幽發(fā)出陰氣,險些吹滅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