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人家男友在,他真敢下手幫忙揉搓。
手肘被碰,藍悠湊過來揶揄:“我倆是不是有些多余呀?”
如尸體僵滯,容霜呼出一道冷氣:“你才意識到,我倆只是npc。”
從這三人進場,注定是狗血修羅場,她們硬要加入,只能被安排在觀眾席觀看。
“你不對勁,你太平靜了。”
容霜苦笑,不然咧,她立馬原地撒潑打滾?林祥嫂哭泣?
邵霖幫舒婳上藥,銅色大手在她白玉細嫩肌膚上按揉。
她抓著他領子嬌嗔低吟,場面十分香艷,容霜的臉難掩緋紅。
不用回頭看,她丈夫的臉肯定憋成豬肝色。
果就忍了一會,岳麟突然打岔,說要給大家買水。
藍悠故作驚訝,手指指著自己問:“什么,我們也有份?”
岳麟微怔,輕咳一聲,沉靜回答:“…那當然。”
“謝謝你!”說完她又補刀:“得虧我呼吸聲大,否則沒人注意我們呢。”
覺察不妥,岳麟尷尬蹭下鼻頭,聲音變得輕柔:
“霜兒,你平時低血糖,我?guī)抗o你。”
“嗯。”她扯動嘴角,立馬還原。
等岳麟走遠,藍悠一把將她拉到隔壁。
她瞇眼瞇出濃烈陰謀,狐疑盯著容霜道:“我看出來,你倆婚姻出大問題!”
“他不是在出軌就是在出軌的路上!”
“哎你別急著挽尊。”藍悠一只手指杵到嘴邊阻止她說話。
“這么明顯你當我瞎呀?你要是跟我廢話,什么我老公對我很好,我老公只是好客之類,我原地和你絕交得了。”
聽她突突突一頓掃射,容霜沒好氣地斜眼瞪視她。
她倆是一路人,相比于藍悠隨時發(fā)癲,她不過是多些收斂。
平靜面具下時刻醞釀一股瘋感,一旦發(fā)瘋就摧枯拉朽搗毀所有。
等藍悠突突完,她才慢條斯理補充:“大學時期,岳麟多么狂熱追求舒婳,你不是不知道。”
下一秒被大喇叭轟得耳膜破裂:“我就說嘛,當初我極力反對你嫁給他,他狼心狗肺斷不會珍惜你!”
聲音引來舒婳和男友探頭瞧,容霜趕緊將她拉到更遠地方。
“那現(xiàn)在怎么搞?狐貍精回來,他不想過了要離婚?”
嫌她丟人,容霜手動給她關麥:“他沒提,不過,應該忍不了多久。”
藍悠用力扒拉開鎖住她嘴的手:“你要等他提?不趕緊手起刀落?”
容霜垂下眼瞼沉思,她提可以,只是心里隱隱不甘。
這些年的委曲求全白費,投入到他身上的精力時間血本無歸。
最難平是,她遍體鱗傷,而三兒贏得大滿貫,拎包駐入,輕松掃去她的痕跡。
有賭氣成分,當然還有一丟丟不切實際的僥幸,整不好岳麟他突然回心轉意…
“啪!”后背招到一記如來神掌,她咬著牙關狠瞪藍悠。
“說白了,你就是舍不得渣男,我保證,你苦日子在后頭。”
容霜憤怒哼聲,反嗆:“那你不趕緊安排個型男給我享受?”
“周三旅程,安排個型男按摩項目,我要一屋子的丫丫叫!”
藍悠賊眉鼠眼,笑容越發(fā)猥瑣。
“必須的,寬肩窄腰,大nei翹屁,說話好聽的男媽咪!”
容霜瞧著遠處提著塑料袋子的岳麟,發(fā)狠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