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當(dāng)晚，他纏著她，向她表白。
她好不容易才擺脫他的糾纏，從臥室里跑出來，又在樓梯上被他追上了。
糾纏間，她不小心把他從樓梯上推了下去。
他摔破了腦袋，渾身是血，當(dāng)場昏迷，被她爸派人送去了醫(yī)院。
后來，她就再沒見過他了。
她爸說，他給了凌墨一筆錢，把凌墨給送走了。
她有些難過。
但凌墨半夜闖她的臥室，把她給嚇到了。
人都是健忘的。
難過了一陣子，她就把凌墨給淡忘了。
時隔五年，再見到凌墨，感覺已經(jīng)很陌生了。
就只相貌輪廓還能看出原來的樣子。
氣質(zhì)、性格，和五年前，大不一樣了。
五年前，他沉默寡言，偏執(zhí)又孤僻。
現(xiàn)在的他，渾身上下都透著一種肆意狂放的妖孽和邪氣。
仿佛什么都不在乎。
什么都看不進他的眼，更入不了他的心。
“你這幾年，是不是過得不太好？”葉溫漾覺得自己這個問題純屬明知故問。
可她又不知道該怎么問。
“沒，”凌墨搖頭，“挺好的。”
他用了五年時間，把和他爭權(quán)的叔伯兄弟，流放的流放，送監(jiān)獄的送監(jiān)獄。
男人嘛。
醒掌天下權(quán)，醉臥美人膝。
他用了五年時間，已經(jīng)徹底掌握了鳳家。
如今，就差個美人了。
“你恨我嗎？”他忽然問葉溫漾。
葉溫漾愣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你說你半夜闖進我臥室的那件事？”
凌墨沒吭聲，算是默認了。
葉溫漾想了想，說：“事情剛發(fā)生時，生過你的氣，還哭著對我爸說，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了。”
想起當(dāng)年哭著偎在父親懷中撒嬌的樣子，她的唇角微微翹起：“不過，再遇到你，就不氣了。”
她睨了凌墨一眼：“你混的這么慘！
還用得著我恨？”
而且，五年前，他只是個十七歲的少年。
最沖動，做事最不考慮后果的年紀。
“你呢？”她反問凌墨，“你恨我嗎？”
她感覺，提起被她推下樓梯的事情時，他怨氣還挺大的。
“恨，”凌墨連點猶豫都沒有就說，“恨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