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遇唯的話讓高遠斌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狠狠地瞪了高遇唯一眼:“做生意本來就有風(fēng)險,這次失敗只是意外。再說了,還不是因為有人從中作梗!”
提起這個,何曼月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她好不容易說動高遠斌能夠參與慕澄音的項目,這樣就能把顏家祖宅給徹底覆蓋,她也就不用擔心高遠斌再對顏悅笙有什么感情。
可誰知道高遇唯橫插一腳,讓那個項目的投資商全都撤資了。
本就不太堅定的高遠斌一看形勢,也打了退堂鼓。
顏家祖宅雖然拆了,但地還能繼續(xù)留著,就算是想要重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一想到這里,何曼月就一肚子氣。
但她知道,在這種場合下,任何過激的反應(yīng)都會讓自己陷入被動。
她迅速調(diào)整情緒,嘴角勉強扯出一抹微笑,假裝溫柔地勸慰道:“遠斌,投資嘛,總是有風(fēng)險的。這次失敗了,我們就當是一次寶貴的經(jīng)驗,以后謹慎些就是了。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好。”
高遇唯沒再說什么,只是嗤笑一聲,帶著明顯的挑釁和不屑。
高遠斌又冷冷地瞪了高遇唯一眼,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悅:“我只是投資失敗,你呢?你娶妻失敗!把這么一個女人娶回來,不僅弄丟了高家的重要股份,居然還是殺害你媽媽的兇手的女兒!你對得起誰你自己說!”
整個桌上突然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
剛剛還敢怒不敢言的周紅麗一家人,此刻全都低低地垂著頭,一個字也不敢多說。
他們寄人籬下,又被點出沈承安是殺人兇手這件事。
高禹山抬眼看了沈憶璇一眼,眸底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沒有說話。
沈憶璇坐在那里,清冷的面容上沒有絲毫畏懼。
沈憶璇微微抬起頭,眼神堅定地看著高遠斌,說道:“爸,您放心,我會找到證據(jù)證明爸爸不是兇手的。”
“證據(jù)?”高遠斌笑了:“有證據(jù)你倒是拿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