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如今所處的可是禁忌海域,相隔金鱗闕不知多遠(yuǎn)。
河與海相通,一般來說唯一的途徑便是江河匯入大海。
可折長生卻說這條河從金鱗闕一路流向太古神巢。
而且還是折斷的狀態(tài),根本沒有源頭!
“不能吧,若真是金鱗河的話,那中間這么大一截去哪了?”折熙祚心中震動,眼中寫滿了不可思議。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我猜測,或許是有大能直接折斷了金鱗河一段,投放于此。”折長生開口道。
折斷河水?
這得是多大的偉力才能從河神手下做到?
更何況水乃流動之物,如何截斷,又如何搬運?
“折太子看問題還是太淺顯了,若真是折斷,那倒懸又如何解釋?”閻太印一點面子不給,直接出來拆臺。
“依閻兄之意,你有高見?”折長生投去一個淡然的眼神。
“這條河與金鱗河并無干系,且看盡頭。”閻太印開口道。
眾人順勢望去,只見這條斷河通往太古神巢,倘入深處不見另一端。
從深度看的確是與金鱗河中游類似,各種河里植株與游魚種類也極其相似。
“依我看,這條河是太古神巢內(nèi)的產(chǎn)物,極大可能是鯤鵬的手筆。”閻太印開口道。
眾人聞言微微頷首,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
畢竟石階這么浩大的工程都能做到,一條河橫列于此倒也不算太驚世駭俗。
“是么?”折長生看向一臉若有所思的秦寒,眼中精光一閃,道:“秦兄也是這么看的?”
問題突然拋給第三人,周圍人齊齊望向秦寒。
“他懂個屁,外客又怎會知道金鱗河的根底?”折熙祚嗤笑一聲。
蟾宮玄女有著猜測,但并未說出口,而是好奇的盯著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