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行,她高燒的有些嚴(yán)重,恐怕只能用特殊方法才能喂進(jìn)去了。”
“特殊的方法?”
“恩,嘴對嘴,和人工呼吸差不多。不過你應(yīng)該不會,要不要我教你?”
說著,秦楚便自告奮勇的朝著床邊走來。
教,得有示范對象,他要和誰嘴對嘴?
霍黎辰臉色頓時冷了,他涼涼的掃了秦楚一眼,便將藥片放進(jìn)嘴里,再喝了一口水。
隨后,大手扣住言晚的后腦勺,他的薄唇便壓了上去。
“唔”
言晚迷迷糊糊的感覺到嘴唇上有什么壓著她,柔軟而又強(qiáng)勢的侵入,和她這幾天做的噩夢有著幾乎相同的感覺。
她本能的就要抵抗,試圖推開他。
霍黎辰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俯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的吻,帶著苦澀的藥味,有力的闖入她的潭口。
不受控制的咽下藥和水,言晚難受的睫毛亂顫,艱難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迷糊的視線就看見了在眼前放大了無數(shù)倍的臉。
英俊帥氣,好看極了。
霍黎辰?jīng)]想到言晚會突然醒了,猛然愣住,感到了幾分不自在。
他立即將言晚放開,低聲解釋,“我給你喂藥。”
言晚呆呆的看著他,似乎也沒有聽明白,眨了眨眼睛,又睡了過去。
霍黎辰見她睡熟的模樣,無奈的扯了扯嘴角。
這女人是真的燒糊涂了。
秦楚站在一側(cè),意味深長的看著兩人,這下,他是真的徹底信了霍黎辰有女人這件事了。
而且,還可能是一個捧在手心里疼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