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掀不起半點(diǎn)波瀾。
老者看了李長青一眼,嘴角勾出一絲冷笑。
轉(zhuǎn)身,對著高座之上的南宮戰(zhàn)天,行了個大禮。
“臣!!有罪!!!”
南宮戰(zhàn)天皺皺眉。
“何罪之有?”
“臣身為禮部尚書,沒能教導(dǎo)好大皇子,至大皇子不尊禮法,一身粗鄙之氣,實(shí)乃大罪,懇求陛下準(zhǔn)許老臣褪去官服,下放田野,頤養(yǎng)天年!”
“啊!陳尚書萬萬不可啊,我大乾正是用人之際,您怎可離去!”
“陳尚書三思啊,錯不在你,切莫沖動。”
“何至于此!何止如此啊!”
“”
百官議論紛紛,你一嘴我一嘴,勸解道。
還有數(shù)道目光落在李長青身上。
眼中不加掩飾的厭惡痛恨。
李長青翻了個白眼。
傻逼!
而高座之上夫妻倆作壁上觀,靜默無聲。
直道
一名俊朗青年站了出來。
“依我看,錯不在陳尚書,而在大皇子,不知禮儀,一身粗鄙之氣,修為更是只有筑基,大乾的將來,豈能交于此人之手?”
“而二皇子,生來劍骨,天資無雙,為人更是謙遜有禮,在外素有賢名,實(shí)乃明君之像!”
“而國不可一日無君,儲君也是君!”
“各位!為了大乾的將來,為了這天下社稷,為了我大乾無數(shù)百姓,不如大膽一點(diǎn),我提議!”
“廢!長!立!幼!”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的可怕。
百官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看著俊朗青年。
震驚之后,便是一陣陣的沉默。
廢長立幼!
自大乾立國以來,從未出現(xiàn)過。
除非長子身死,儲君之位才能流于他手。
這個世界雖為玄幻世界。
但一些封建思想根深蒂固。
像廢長立幼這種事,更是不可思議。
實(shí)乃遁天妄行自之舉!
李長青冷笑一聲。
掃視文武百官。
原來在這等我呢。
我說今咋把我叫來呢。
原來要徹底廢了我啊。
今日,只怕在座的各位全是演員。
只有自己是觀眾。
當(dāng)真是一出好戲啊。
怪不得原身,已經(jīng)到了及冠的年紀(jì),卻遲遲沒有及冠。
原來,根本就沒打算讓他及冠啊。
根據(jù)原身記憶。
及冠在這個世界,相當(dāng)于成人禮。
商人及冠便要繼承家產(chǎn)。
農(nóng)夫及冠,便要繼承田地。
而皇子及冠便要繼承儲君之位。
當(dāng)然,只限于長子,次子封王。
而如今
心中不免有些感嘆。
這原身得多招人嫌啊。
不惜,行這遁天妄行之舉也要廢了他。
不過廢了也好,剛好想離開這里。
還想著用什么借口,如今剛好成全了他。
最前列的南宮昊天此時腦子有些懵。
這是我安排的嗎?
沒記錯的話,我只是想小小的誣陷一下。
怎么就成了廢長立幼了?
緊接著就是一陣狂喜。
看向俊朗青年,滿心滿眼的滿意。
勇士!待吾登基,你就是從龍之臣,必不虧待于你!
百官默契的看向高座首位的那兩人。
同時,也不忘憐憫看了俊朗青年幾眼。
不管如何,此人必死。
只是一個工具罷了。
一個打破規(guī)則的工具。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