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訴誰?你知不知道沖動是會害死人的?”
侯濤對著四位同事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們離開,眾人照做讓出了空間。他們深知侯濤的身手,完全不擔(dān)心李四做出什么來。
李四看到周哲進(jìn)來,憤然起身,嘔吼道:
“周哲,我他媽就知道是你,你個孬種連報警都不敢,老子不屑與你為伍,給老子滾!”
“阿四,怎么說話呢?你小子怎么變的如此暴躁了?”白二狗臉色也不好看,出言呵斥。
下了出租車沒有外人,周哲簡短的把事情和白二狗講了,他才知道平時沉著穩(wěn)重的李四,差點就闖了大禍。
“白爺,你不知道這小子……”阿四對白二狗還是很尊敬的,但語氣依舊急躁。
但他話沒說完,周哲冷漠的聲音打斷了他:
“我怎么了?我制止了你的行為,救了許多無辜的人,有什么問題?”
“我行為怎么了?遇到問題去報警不應(yīng)該嗎?我知道你是怕警局有崔家的保護(hù)傘,會耽誤你救陸家,但那些普通的受害者就該死嗎?”
李四說著,眼神還瞟了瞟白二狗,和關(guān)系最深的還是白二狗。他不該說的,但就是氣不過,或者說是心中的某根神經(jīng)被觸動,讓他無法平靜。
周哲和白二狗臉色極為難看,但他們也非常疑惑,平時的阿四是非常冷靜的,即便再生氣,也絕對能忍得住。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周哲深吸一口氣,沉聲道:
“你說的對,我是怕警局有人和崔家沆瀣一氣,暴露了咱們的調(diào)查行動。也怕影響了我救陸家。但同樣的,我也不愿意那些無辜者受傷害,你的腦子是怎么想的覺得你在救人?你的行為才會加速許多人的死亡。”
李四咬牙切齒,眼眶通紅質(zhì)問道:
“我是軍人,遇到不平事不該管嗎?”
周哲:“該!”
李四:“我沒有沖動擅自動手,難道不對嗎?”
“對”
“那我去報警讓警察處理,有人證物證在,難道他們敢公然偏袒嗎?”最后幾個字李四是吼出來的,越來越激動。
“不敢嗎?”周哲擲地有聲的質(zhì)問,眼神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