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金融機構的騷操作,把原本只是15萬的單方向風險,一下就變成了金融、基金和購買基金客戶的多向風險。”
“這就相當于是,原本只是15萬還貸,這筆錢看得著也摸得著,但被金融機構這么一搞,民眾一旦還不起,那這15萬就屬于多方都出現(xiàn)漏洞的泡沫經(jīng)濟。”
“這樣的還不起錢的情況一多,由于老美金融關聯(lián)全球金融市場,就會導致全球各國都會出現(xiàn)金融機構和基金公司倒閉的情況,金融公司倒閉,大量投資和買股票或買基金的客戶也就傾家蕩產(chǎn),最終就引發(fā)了這場次貸危機。”
“哦~”劉藝妃緩緩點頭:“明白了明白了,總之就是在資本的操作下,故意抬高商品價值,然后沒有人為此買單,就會導致泡沫經(jīng)濟爆炸。”
“正解。”楚軒頷首道。
劉藝妃抬頭看電子屏幕,道:“那這思路換成股票的話,就等于是有金融機構操盤,大量購買微娛股票的話,這就會造成杠桿虛高,因為大量的股票都在一家而不散于民眾,這就不代表市場經(jīng)濟的意愿。”
“嗯,然后呢?”楚軒明知故問。
劉藝妃抬眉,完全理解地道:“這就是機構和股民的戰(zhàn)爭嘛,假如把機構比作一個人,買股票的民眾有100個人,那這100個人才是市場經(jīng)濟組成的核心部分,那一個人根本就不能代表股票是優(yōu)是劣。”
“但問題就在于,100個人把股票買完,和一個人把股票買完,股價的漲幅是一致的。”
“那如果當一個人先把股票買完,讓股價先上漲一輪,再慢慢拋售出去,當那100個人輪流買完,就等同于會多一輪漲幅。”
“以此類推,只要有不同的金融機構代表那一個人,無限反復地這樣操作,那股票的杠桿就會越來越高。”
“而被這一個人抬起的杠桿,就是泡沫經(jīng)濟,因為這一個人并不能代表那100個人組成的正常的市場經(jīng)濟的購買意愿。”
“就像你剛說的,這一個人抬起的杠桿,本質上那100個人是不會買單的,誰也不會愿意莫名其妙多花錢去買東西。”
“只是那100個人并不知道這件事,所以就成就了泡沫經(jīng)濟,如果那100個人知道了這件事不愿買單了,那泡沫經(jīng)濟就崩塌了。”
“可以啊劉總。”楚軒笑著,豎起個大拇指:“你有股神潛質。要知道當初我在公司拿那本金融書看這塊的時候,看了半天才搞清楚這個邏輯關系,你這三兩下就悟透了,你現(xiàn)在是真可以,劉股神。”
劉股神,這又是什么奇葩的稱呼?……劉藝妃哭笑不得,抬起手來把他的大拇指拍了下去,又把手順勢抬高捏了捏他的臉:“得了吧,你當我很傻么,你都說那么清楚了,而且我對股票不感興趣,只是了解下而已啦。”
“咳!”劉小麗“咳”了一聲,睨著眼瞅著兩人:“注意形象,這種場合能不能正經(jīng)點,親親我我拉拉扯扯的,端莊點行不行?”
楚軒和劉藝妃臉色一怔,當即就各自調整好姿態(tài),坐得筆直。
夫妻倆還偷摸地相視一眼,各有種被老媽當場以不良作風的眼光抓了個現(xiàn)行的囧。
“鐺——”
當禮臺上的三大股東各自發(fā)表完演講,各自訴說一番對微娛發(fā)展的信心與展望后,曹郭偉拿起鼓槌敲響鐘聲,新浪微娛的股票交易正式開盤。
同時,電子屏幕上的數(shù)據(jù)也隨之跳動了起來。
偌大的交易大廳,觀望區(qū)坐滿了人,操作買賣的電腦區(qū)域也站滿了人,金融服務員與中間商們也開始游走各處,只為在這場盛宴中憑借自己的判斷或“內(nèi)部消息”找到大方的客戶謀取些好處費。
劉藝妃眼觀電子屏,向楚軒問道:“開盤價3528美元,這算高還算低?”
“如果是初次上市,這應該算高的。”楚軒抬頭與她一起看著電子屏,說道:“薪浪屬于是二次上市,原本就發(fā)行了1億股,申請二次上市封盤時的市值20億美元出頭,也就是每股20美元多點。”
“這么少?”劉藝妃抬眉略作驚訝,大名鼎鼎的薪浪市值只20億美元,這讓她感覺薪浪好像比他們的璀璨時代還不如。
“薪浪千禧年上市的時候,開盤價本來就低,只17美元每股,發(fā)行一億股,當時起勢的時候市值也就20億美元出頭,后頭漲到了30億美元吧,但把資源往微娛上傾斜后,薪浪本身的盈利少了,市值就慢慢降到了現(xiàn)在的20億美元。”楚軒道。
劉藝妃嘟噥道:“20美元一股,現(xiàn)在3528,那就等同于微娛的價值是美股1528嘍?”
“不能這么算。”楚軒說道:“微娛比薪浪價值高,合并之后不能做簡單的加減法,兩者的業(yè)務和資源有重合的,所以就是3528這個數(shù)字開盤。”
“也不對,和微娛合并申請上市時,申請ipo的發(fā)行價只有25美元。”
“如今開盤3528美元每股,相當于是以140的發(fā)行價作為開盤價,說明開盤即上漲了40。”
“具體我也不清楚,但大概就是這樣的情況吧。”
劉藝妃點了點頭,隨后又伸手指了指電子屏,偏頭問楚軒:“2億股,目前每股3528,代表薪浪微娛整體市值已經(jīng)有70億美元了,對不對?”
“對。”楚軒應道。
“那我看懂了。”劉藝妃輕輕點頭:“你說,最后能漲到多少?”
“這怎么知道?”楚軒搖頭:“上市后的金融市場每天都開放交易,又沒個停的,只要不申請退市或封盤,那從今往后股票每天都會波動,可以無限漲,也能跌到底,這算不準的。”
“好吧。”劉藝妃說道:“其實,70億美元也挺多的耶,聽花姐說,請了機構幫忙操盤,會讓股份維持在10左右,就按10來算的話,我們也有7億美元……也就是53億人民幣左右的資產(chǎn)了。”
“也不一定。”楚軒說道:“情況越好,我們稀釋的就會越多,就算有頂尖機構幫我們操盤,以低買高賣的利好杠桿來維持10股權,但若是情況太好,使得買價的提升速度和賣價增速無限拉近的話,這個10的股權情況很難維持。”
“那也沒事呀,股權變少了,但股價上升了,對我們擁有的既定資產(chǎn)來說又不會出現(xiàn)什么變化才對吧。”劉藝妃道。
楚軒點頭:“那倒也是。”
說完,他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又是說道:“等結果就好,不管情況如何,只要我們還要微娛這個宣發(fā)窗口,這錢就不能套現(xiàn)出來,看看熱鬧就好,錢多錢少的反正我們的那一份估計也得十年八年都存在銀行里不能動。”
劉小麗翹著二郎腿,右手肘撐著腿,手掌托著腮,目光看著電子屏。
聽到楚軒的話,她偏頭笑道:“聽你這么一說,那我覺得還是龍游好,現(xiàn)金流嘩啦啦地來,年初茜茜卡上又要進賬三個多億,你要多一點,四個億好像是,這龍游發(fā)展得是真好,去年我們才各自兩億多,今年就來了個大突破。”
聽三個億、四個億這樣的數(shù)字,楚軒很淡定地道:“別跟我說這些,我對錢不感興趣。”
“嘿!”劉小麗瞪起了眼,而又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
“媽媽,你自己看看他,還說我膨脹,他才是真的飄了。”劉藝妃往媽媽那邊倒頭,倚在媽媽肩上笑瞇瞇地看著楚軒。
楚軒笑了起來,起身道:“走吧走吧,這沒什么好看的,姐他們還在忙,我們叫上唐導和大哥去外頭走走。”
劉小麗樂意如此,拿起包包道:“走,去逛逛街。”
“走叭,出去玩嘍。”劉藝妃也拿上自己的小包包,卻沒讓自己提,直接上前一步就掛在楚軒的肩頭。
夫妻倆出門游玩,哪有女人拿包包的?
就如此,交易大廳里“鐘聲一響,黃金萬兩”的氛圍火熱延續(xù)著,而一家子則外出尋找著自己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