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yī)院,掛號看醫(yī)生量體溫,低燒。
打針輸液,她很難受,比起以身體的難受,心里壓力也大。
到醫(yī)院又吐了一次。
沒吐在垃圾桶上,倒是吐在張賀年的褲腿上。
秦棠都覺得惡心,她沒記錯,他是有潔癖的,以前他跟著母親學(xué)畫畫時,不允許一滴顏料沾在身上,手上也不行。
“對不起……我會擦干凈。”
秦棠忍著惡心、頭暈翻背包找濕紙巾,還沒找到,手臂被人握住,只聽見他說:“不用,你別亂動。”
包被他抽走放在一邊的椅子上,原本是要開個病房讓她休息的,她堅持不要,說什么沒那么矯情,又不是高燒不省人事,別浪費病床了。
等她輸液功夫,她聽到張賀年在打電話,“家里小孩生病,我在醫(yī)院,我不過去了,恩,下次再說。”
那邊的朋友問:“是剛剛電梯里那個女生嗎?”
“恩。”
“出什么事了,需要幫忙么?”
“不用。”
秦棠的身體負荷到了極點,腦袋昏昏沉沉的,卻不敢睡過去。
張賀年起身離開一會,秦棠頓時松了口氣,身后突然有人喊她名字:“秦棠?”
秦棠回頭看過去,是趙露。
趙露走到跟前來:“還真是你,你怎么了,生病了?”
“恩。”秦棠點頭。
“怎么回事?你今天白天看起來還好好的。”
秦棠說:“可能剛來不適應(yīng),水土不服。”
“明天你要不請個假,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