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玟知道林修竹問這話的意思,這個問題也扎了她的心。
“我只有爸爸這邊的家人了,媽媽那邊……”葉玟的聲音哽咽,“都沒了。”
傅焱忙過來安慰,并向林修竹解釋,“玟玟的媽媽十四歲時就成了孤兒,在時家長大的,后來因?yàn)橛鋈瞬皇纾苍缭珉x世了。”
“對不起,”林修竹趕緊道歉,“我并不知情,說到你的傷心事了。”
“沒關(guān)系,”葉玟擦掉眼角的眼淚,“事情已經(jīng)過去好多年了,是我太感性了。”
接下來的時間,基本都是凌思茵和林啟生在和傅家人交談。
葉玟、林悠和宋慈三個人湊在一起陪傅斯年玩。
林修竹的目光時不時瞥向葉玟,每當(dāng)他看到葉玟時,心里總是有些異樣的感覺。
晚宴結(jié)束后,林悠把林修竹推進(jìn)一個沒人的房間。
“爸爸,你一會兒幫傅鑫哥看看病,”林悠湊到林修竹耳邊說道,“他年紀(jì)輕輕的,就腎虛了,還不愿意面對,你給他扎幾針。”
林修竹瞥了眼林悠,“男人最看重面子,這種事你可不要到處亂說。”
林悠心虛地“哦”了一聲,她沒到處亂說,就是告訴姐姐和姐夫了。
不多時,凌蕓拽住傅鑫敲門進(jìn)來了。
“我說了我已經(jīng)好了!”傅鑫不想再看什么腎虛,他根本一點(diǎn)事兒都沒有,每天被迫喝著中藥,他媽媽還時不時送些大補(bǔ)湯過去,真是夠了。
凌蕓把傅鑫推進(jìn)門,傅鑫看到林悠父女兩個,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林悠剛想開口,被林修竹阻止了。
“小悠,你們女人先出去。”
凌蕓挑眉,這意思是讓她也出去?
凌蕓沒說什么,拉著林悠離開了房間。
林修竹對傅鑫招招手,“鑫少,我?guī)湍惆寻衙}。”
傅鑫不好意思拂了林修竹的面子,便坐在了林修竹的對面,伸出了手腕,“麻煩林伯父了。”
林修竹用三根手指按住傅鑫的脈搏,靜心感受片刻,又抬起頭看傅鑫的面色和舌苔。
“沒什么大事,男人和女人一樣,都是需要調(diào)理和保養(yǎng)的。”
“如果不喜歡吃藥,我可以幫你扎幾針,我應(yīng)該還能在這邊住上一段時間,你可以每天去找我。”
“我還可以教給你一些吞納吐息的方法,平時多練練,可以保你八十歲還能屹立不倒。”
“真的?”傅鑫對這個很感興趣,可以背地里自己練,不怕被人知道。
“當(dāng)然,”林修竹微微笑道,“男人不騙男人。”
傅鑫笑了,這位林伯父看著淡漠不喜言笑,私下里還挺有趣的。
“那我先謝謝林伯父了。”
“去床上趴好,把后背和臀部露出來,”林修竹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我先給你扎幾針,十分鐘就好。”
傅鑫遲疑了下,出于信任,他還是老實(shí)地脫掉上衣趴在床上,把褲子往下褪了褪。
他剛趴好,還在做著心理準(zhǔn)備的時候,就感覺后背幾個點(diǎn)同時痛了一下,接著就是屁股。
也就幾秒鐘,他聽到林修竹說道:“好了,別動,十分鐘后我?guī)湍闳♂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