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白費力氣了。”
輪椅上的青年冷冷地說:“我這綁人的手法,可是跟日本繩縛大師親學的,關節(jié)被制,你使不上力,就算是世界大力士來了也得認栽,除非你樂意把胳膊肘扯斷,但那滋味兒,嘖嘖,很不好受,我試過。”
他從容地從一排小刀中取出了一把鋸齒狀的,巴掌大小的刀,鋸齒如同鯊魚利齒,整齊而冷冽。
“這小寶貝兒叫‘鯊魚’,我最愛不釋手的一把,切什么都很順滑。”
傅司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各種材質,你知道的。”
男人心頭一緊,各種材質?是切割血肉還是筋骨?
他拼了命地搖頭:“我發(fā)誓啊!我真的只是個送快遞的!”
傅司眼神冷冽地盯著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戲謔:“你還有三句話”
男人一臉困惑:“三句話?”
“兩句了。”傅司淡淡提醒。
男人氣急敗壞,口水橫飛破口大罵:“你這個混賬,該下地獄!去死!你給我去死!”
“最后一句咯。”傅司依舊面不改色。
“你t嗎真是個瘋子!”男人聲嘶力竭地喊道。
傅司自嘲一笑:“哦?難得你說了句大實話。我就是個瘋子。作為獎品,再最后送你一句,真的是最后的機會哦。”
他手中的小刀輕輕翻轉,空氣中似乎都彌漫著緊張的氣息。
怪物!這人絕對是個怪物!
“我真的只是來送個快遞的啊!”男人嚇得終于崩潰了,開始語無倫次。
“好,就當這句是真的,你應該還有3句話”
男人眼淚鼻涕汗水糊了一臉,傅司平靜地開始發(fā)問:“首先,誰指使你的?其次,那包裹里究竟藏著什么?最后,你為什么對那張簽單如此執(zhí)著?”
“我沒……”
男人話未說完,只見銀色光芒一閃,手腕處傳來一的陣冰涼讓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驚愕地看著傅司,只見對方悠然地將沾有鮮血的小刀收回,隨后在他腳邊放了一只馬克杯。
血滴落在杯中,發(fā)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輕響。
嘀嗒嘀嗒嘀嗒——
男人這才反應過來發(fā)生什么事了,他的手腕被面前這人割開了!
傅司冷冷地盯著眼前的男人,嘴角掛著一絲戲謔:“別亂動,你這么折騰,只會讓死亡來得更快。”
他上下打量著男人,接著說,“瞧你這身板,估計半杯水的量就能讓你不省人事。”
男人面如死灰,語氣中滿是絕望:“我發(fā)誓,我真的只是個送快遞的……”
“那好,告訴我,誰派你來的?”傅司追問。
“我……我不能說。”
男人聲音顫抖,鮮血不斷從傷口滲出,生命力在迅速消逝。
可他寧愿死,也不能背叛那個秘密!
傅司緊鎖眉頭,心中暗自琢磨:這家伙到底有什么把柄被人捏在手里?
都這個時候了,還嘴硬得跟什么似的。
他平日里哪有機會真的動手殺人?